她翘首以盼,“哪两站?”
“中国站和法国站。”
舒苒拍拍胸脯,这两站倒是还好,她上次参加的就是中国站,六个分站赛中,法国站相对来说竞争会比较小。
傅易青的安排让舒苒有了些信心,却并未注意到他有些异样的眼神。
夏天的到来往往是一个赛季的结束,现在是休赛期,运动员们都会选择在这一期间放松自己,或是编排新的节目。
舒苒的时间紧凑,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强化训练一结束,傅易青便带着舒苒飞往异国他乡编排节目。
许婧瑜早一步前往加国,秦流北依然没有出现。
一下飞机,路人们开口说的都是外语,机场广播里也不再是熟悉的中文,虽然也不是没出过国,但舒苒还是没法适应,只觉得有些陌生,以及不安。
自从除夕过去后,舒苒和傅易青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她不再畏惧傅易青的冷漠和疏离,有傅易青在,倒是安心了些。
于是跟紧了傅易青。
“怎么没见你问我找的编舞老师是谁?”
傅易青的问题引起了舒苒的好奇心,她跟着问,“谁?”
“贝鲁斯。”
“哦。”舒苒迅速扭头,“你说谁?”
舒苒神情呆滞,眼中写满了怀疑。
如果是她理解中的那个贝鲁斯,那简直就是奇迹般的存在。
只听傅易青又加了一句,“全世界只有一个花滑男单选手蝉联了三届奥运会冠军,除了他,还有哪个贝鲁斯值得我来?”
不止蝉联了三届奥运会冠军,贝鲁斯创下的男单自由滑记录至今无人打破,甚至还是贝鲁斯步法的创始人,他是被载入花滑史册的选手。
这对于花滑运动员而言是无上的荣耀!
经傅易青这么一打岔,舒苒早已将怯意抛之脑后,整个脑袋里嗡嗡地响。
这可能是舒苒离冬奥会冠军最近的一次了。
等上了车,傅易青几乎没怎么说话,舒苒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不安。
异样的安全感将舒苒罩住。
傅易青侧目看她,“怎么?”
舒苒摇头,面向车窗外,任由热风吹乱她的头发,牵动起嘴角。
*
六月下旬,加国已入初夏,天气还没那么热,但是也已经有了热的趋势,对于常年处于冰场上滑冰的舒苒而言,这样的温度对舒苒来说刚好,不会太热也,相比夏天,她倒是更能承受冬天。
当然,这是她夏天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到了冬天还会变。
傅易青预订的这家冰场到了休赛期会有不少专业选手过来训练,到时候再加媒体,只怕周围的酒店不够住,让许婧瑜提前来是为了订房。
可惜即便如此,还是晚了一步。
最近的酒店只剩下两间房。
“要不,我们挤一挤吧?”舒苒提议道。
提议很快被傅易青驳回,“我们要在这里住两个月,挤两个月,你确定还有精力训练?”
许婧瑜扶住舒苒的手臂,道,“他说得对,睡觉就是养精蓄锐,你白天训练已经很累了,晚上休息不好会影响你的。别担心,我已经联系过两公里外的一家酒店,他们那儿还有空房,到时候我跟秦流北一起也很安全。”
“今晚你们住一间可以,秦流北要明天才到。”
几句话,房间的事就这么决定好了。
第一天因为时差以及舟车劳顿,舒苒和傅易青留在酒店休息,而贝鲁斯要明天才能到。
这一天,舒苒是在床上度过的。
*
冰场门口簇拥着一堆人,他们手里大都拿着话筒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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