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某身姿勾人的妖孽还火上浇油:“小九,你要敢让小爷娶那伏枫,小爷就以死明志。”
以死明志?
容浅念都汗了,随即,忠亲老王爷大喊一声:“造孽啊。”
那一父一子下了阶台,走远了。
容浅念叹了一句:“造孽啊。”
可不是造孽了,造就出了萧凤歌这样的妖孽,容浅念这样的妖孽。
“十一。”萧殁忽然开口,嗓音淡淡的,“不若让萧凤歌娶了伏枫。”
容浅念愣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很明显。
萧殁轻叹:“罢了,交给我。”牵着她的手,一阶一阶走着,步子很慢。
他懂她,只是,奈何心不由己,做不到处之泰然。
容浅念脚下突然顿住,她转身,看着萧殁的眼:“逸遥,我和凤歌儿彼此可以掏心窝子。”摇摇头,眸子清澈如水,“但是,无关风月。”
总有些人,嘴上总喊着滚,可是,要是真滚了,心头有一块也会空掉,只是无关情爱。
萧凤歌是容浅念的那种人,她从不掩饰。
这就是她,爱恨分明得干干净净,所以会护短,会顾忌,会抛不开很多东西。
这样的她,简直令他痴狂,却也不安,将她抱在怀里,他声有些沉:“我知道,我也理解,”毫不保留,他说,“只是我介意。”
不知道说什么,她便什么都不说,捧着萧殁的脸,亲了下去。
“真是只狐狸。”呼吸重重,萧殁无奈,会勾人的狐狸。
容浅念不可置否,笑得灿烂。
“十一。”
“嗯。”
他牵着她,走着:“云宁止,你应了他什么?”
“一个人。”
萧殁没有接着问。
容浅念补充:“活的。”想了想,又说,“天下之争。”
她笃定,那个人最开始,绝对不是她。
萧殁薄唇微抿:“他是第二个瑶光,太贪心。”看着容浅念的眼,“他要的不止是江山,还有美人。”
所以,云宁止变了初衷,对她势在必得。多贪心的男人。蓝瞳染了若隐若现的寒凉。
容浅念脚步一顿,笑了:“原来我还是美人啊。”
这姑娘,就领悟出了这一点?
萧殁浅笑,不可置否,诚然,他眼里,自己的女人是美人。
容浅念又盈盈欠身,一脸无奈的模样:“夫君大人,怪我太过美貌,给你惹桃花了。”
萧殁拿她无奈,揽着她的腰,占有性质很强。
容浅念立马变了神色,无辜,作发誓状:“我真不知道他丫的居心不良。”
不然,绝对不止给他一板砖那么简单,少说也得好几板砖。
萧殁抓着她发誓的手,握在凉凉的掌心,嗓音散在空荡的长信阶里:“你不知道,一个你,祸国殃民足矣。你不知道,你让人欲罢不能,有多容易。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守不住你。”他无奈,眉眼却化不开温柔,将女子轻轻揽在怀里,轻叹,“我的王妃,精明如你,为何会不知道?为了天下,为了男儿私欲,换做是谁,要的,都是你。”
他的女人啊,还不知道,到底她有多倾人心。淡薄如他亦免不了为她痴狂,何况世间其他男儿。
容浅念眸子一撑,亲娘哟,这是她吗?她发誓,她是良民。一把揽住萧殁的手腕,很认真地说:“祸国殃民我没有兴趣,我祸害你一个就够了,就让你欲罢不能,然后死死守住我,不然我守着你也可以,谁让我对你欲罢不能呢。”眼角扬起,溢满的全是笑,温柔得好看,“我知道这些就够了。”越笑越灿烂,眸子都弯成了缝,“你看,你家娘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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