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宜室宜家啊。”
他怀里,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对着他笑靥如花,
他想,足矣,得她钟情,还有何求。缓缓将她护在两手间,他点头,浅笑温柔,绝美了容颜:“嗯,是很精明,所以赔了我的余生不够,还要时时为你牵肠挂肚,时时守着你防备世间万千男子。”俯在她耳边,声音极轻,“可是我,甘之如饴。”
谁让她太惑人,谁让他太痴迷,所以,他便累点,守着这注定不安的余生,守着怀里的女子。
她笑着,很好看。想着
诶,这么好的男人,就该拴在裤腰带上,心肝都麻了,嗯,把持不住了
她半是怔愣的模样,喊着:“逸遥。”
“嗯。”萧殁应得好听。
“我想——”容姑娘迟疑。
男人深深看她,宠溺溢于言表。
容浅念瞬时胆肥了,说:“我想回椒兰殿,干晚上才能干的勾当。”
好吧,什么情趣,什么风情,这姑娘都没有,她花花肠子从来不拐弯,无耻阴险得很直白。
萧殁笑了,精明的她也好,他亦喜欢她如此坦荡的坏,没有点头,只是牵着她往椒兰殿的方向走去。
“以后,莫要与人交易。”萧殁说。
容浅念信誓旦旦:“我不会输的。”
向来,只有她让别人输得赔亵裤的份。
萧殁沉吟,片刻,只道了一句:“我赌不起你。”
正如他所说,赔了余生,还有时时牵肠挂肚,时时防备世间万千男子。
一句话,容浅念降了。
“好。”
只是
才走了几步,容浅念又想起:“那我要坑人怎么办?”她甚是有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又是片刻沉吟,萧殁道:“抢。”
“好。”容浅念笑弯了眼。
这男人,真是让她欢心都心坎了。
十二月一日,一处花朝宴,变了三国格局。瑶光皇女一朝变为了阶下囚。
次日,雨落成帝来旨,押解瑶光回国,十里长街,满满都是瞧热闹的百姓,谁都想一睹这最尊贵的女子如何八抬大轿进来,双手镣铐出去。
铁链摩擦着石板,是刺人耳膜的声响,重重护卫之间,女子散乱着发,一身污垢,未换下染血的宫装,满身的萧条颓败。
“坏女人!”
忽然,人群里,有孩子的骂声。
随即只是安静,毕竟就算是弑兄的犯人,那也是皇家的女儿,指点不得。
十二月的天,今儿个日头倒格外的盛,城门前,忽然铁链停了刺响,千百护卫军看着依着城门靠着的女子,一身红衣,噙着笑。
天家殁王妃所到之处,众人掂着心肝,搁不稳。
瑶光抬起脏污的脸:“来看笑话?”
容浅念懒懒步子走近,护卫自动让出一条道。
“本王妃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人的吗?”走至瑶光跟前,她笑着道,“本王妃来给你送葬的。”
众人直抽气,这殁王妃要不要这么狂。
瑶光白了脸,唇,抿出了血色:“何必耀武扬威,本宫输的不是你,”她忿恨,“是他。”
那个男子,在她身边布下天罗地网的男子,亲手将她推向了巅峰,又亲手推进了地狱。
是她,忘了那个男子,他算计三国,算计天下,又怎么不会算计她,便只用了一招棋就将她毁了干净。
容浅念一听,笑得很大声,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n一,n一,n一。”她怡然自得地扬起了头,下巴端得很高,“世间女子千万,他萧殁娶的不是任何人,是我容浅念,凭这点,凭这样一个男子,本王妃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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