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容浅念摊摊手:所以呢?
这宫门前,尤其的静,容儒海句句都掷地有声:“从今天开始,你容浅念与我容家恩断义绝,毫无瓜葛,我容儒海今日便当死了三个女儿。”
话讲完,回声绕了几遍。
靠,这是赤果果被咒骂了啊。
容浅念做了个伤心欲绝的表情:“相爷,你可好狠的心啊,怎么说也血脉情亲一场,割袍断义之前,还不忘咒我。”
容儒海重重一哼,一脸坚定。
尼玛,不发威当老娘是猫啊。
容浅念撩起衣袍,一脚就搭在棺木之上,微微俯身,下巴扬得很高:“你给老娘听好了,是老娘不要你容家,从今以后,你容家繁荣昌盛c穷困潦倒与我容浅念无半点干系,有朝一日你容儒海驾鹤西去,老娘送你一花圈,就写,椒兰殿殁王妃恭贺老相爷安去。”手,一一指着跪了一地的家眷,她恶狠狠说,“对着容家披麻戴孝的你们,道一声,节哀顺变。”
跪了十个时辰,原本昏昏欲绝的一干容家人,这下各个如遭雷劈,目瞪口呆。
雷,确实在轰隆地向,女子清澈的嗓音,穿透了,飘飘荡荡散不去。
雷声中,只闻容儒海一声长啸:“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容浅念抬头,乌云密布,大雨将至,低头,老人老泪纵横,大骂造孽。此刻,她只想说两个字:狗血!
诶!叹了口气,她说:“这句话留到下辈子吧。”
一个容九,毁了容家百年安逸。这孽啊,是这辈子遭的。
话一出,容儒海白眼一翻,两腿一蹬,晕死过去了,顿时,呼天抢地了。
“老爷。”
“老爷你怎么了,老爷!”
“”
容浅念乍一惊,不可思议:“这就晕了?”摇头,感叹,“比跪十个小时都有用。”想了想,又冒出一句,“这里有棺材,要不要用现成的?”
她发誓,她真的是好心。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文家两位夫人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文氏怒道:“你真要气死你爹吗?”
容浅念瞟了一眼地上昏死的老头,摇摇头,一脸无辜:“相爷夫人,本王妃可是个没爹的孩子,攀亲带故的,可不好哦。”
“你——”文氏一口气没上来,往后倒了。
于是乎,又一阵呼天抢地:“夫人。”
“醒醒,夫人。”
“”
容浅念无语了,看看地上的妇人,看看棺材。
这棺材,会不会不够用
诶!拍拍手,某人深意地又看了一眼棺材,摇摇头,转身,走了。
雨,这时开始下了。
宫门前,萧殁撑着伞,将她揽进怀里。
什么时候开始,她回头,他都在。
忽然,容浅念鼻子有些酸,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句矫情的话:委屈,是因为有人会在乎。
好吧,她矫情了,窝进萧殁怀里,闷闷地说:“难得好心了一把,却被当了驴肝肺。”她抬头,长睫挂着雨雾,眸子却极亮,“你看,我真不适合做一个好人。”
语气,很委屈。
能不委屈吗?素来不知道良心为何物的她,刚才心软了不止一次。
看着她盈盈楚楚的眸子,萧殁只觉心都软了,抱着她,不舍得轻,不舍得重:“那便不要做。”
他们都说容九心狠手辣c薄情寡义,他们都不知道,他萧殁的女人啊,心狠,却也心软,她的眸子,恩怨黑白得毫无杂质。
只有他知道,这样便好。
她喊他:“逸遥。”声音轻轻的。
“我在。”萧殁轻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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