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行动,亲了再说。
这啊,是她相公,所有为所欲为,都是合法的!
天黑,城门前,掌起了宫灯,雨这会儿已经停歇,环绕宫门,是右相容府的棺木,断断续续的哭声扰了平静。
猝不及防,宫门打开,一把淡绯的油伞沐了雨,伞下,相偎着一对男女,白色衣角相缠,男子微微淡蓝的眸子凝着女子,她浅笑盼兮。
“容九。”
虚弱的声音,文家两位夫人将晕不晕。
众人抬头,女子凑在男子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缓缓走出了伞。
棺木前,容相片刻惊愕,过后,神色一冷:“你来做什么?”
隔着薄薄的雨雾,容浅念盯着容儒海瞧,一脸困惑:“怪了,都差不多十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晕呢。”
容儒海喉间一梗:“你!”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骂道,“你这个不孝女。”
小脸无奈:“那怎么办?今天我还想孝顺一次呢。”笑了笑,她依着棺木,好言好语,“乖,老头,回去吧,你看,白头发都生出来,虽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用真白了头啊。”
容浅念发誓,她说的绝对是实话。
偏生容儒海颤抖着手指,满脸怒色,对着容浅念咬牙切齿:“逆女,那可是你的姐妹。”
容浅念顺着话,接得很顺溜:“所以,你就赶快让我的姐姐妹妹们入土为安。”摆摆手,她满眼恳切,“都回去吧,跪也没用,都散了吧。”
容浅念再次发誓,她说的绝对是实话。
不料容儒海脸色由白转红,最后猪肝了,仰天大啸:“你给我滚。”
容浅念就无语了,难得好话说尽呢。叹叹气,她蹲在两具棺木中间,眨巴着眼,问:“知道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吗?”
怎么从姐妹情深扯到了天气呢?这人思维很跳跃,容家一家子都傻着。
容浅念伸出三根手指,苦口婆心了:“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天就会放晴,然后老天就开眼了,萧衍那只禽兽的气数也就尽了。”
用天气来决定一朝太子命运?笑话!容儒海继续气得发抖。
靠,说不通呢。懒得迂回,容浅念难得好脾气地开门见山:“三天,处决令一定会下来,相信我,绝对比相信惠帝那只狐狸靠谱。”
说完,容浅念鄙视自个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抽风,不然,她这行的是哪门子的孝。嗯,一定是天气抽了。
轰隆!一声巨雷响,容浅念抬抬头,乌云密布,再低头,容儒海咬牙切齿,手指横劈:“滚!”
容浅念笑脸一垮,吐出一个字:“靠。”
轰隆!又一个巨雷响。
“太打击老娘做善人的决心了,那你们就把宫门跪穿吧。”容浅念拍拍衣裳,起身,走人。
不走?不然留下来淋雨?她抽风了不成,为了这么一群傻a。
可是走了不到五步,容浅念咽了一口气,还是憋屈,心头堵得慌。好吧,她抽风了,转身,走回去,重新蹲下,撑着下巴看容儒海:“不过就算你跪穿了宫门,跪到口吐白沫,皇上会为了你容家区区两个女儿让后人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虎毒食子的暴君吗?我告诉你,那只老狐狸不会的。”
容儒海老脸大红,正欲开口,容浅念又懒懒接过话,继续:“二十年为相,连皇上的心思都没有摸准过,连风清的国势都看不透,就算你不跪宫门跪死,你也会蠢死。”
这天底下,指着老子骂粗的女子,除此之外,绝对无第二人。
容儒海气得浑身都在哆嗦,然,毫无反驳余地。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句句切中要害。
半天,容儒海嗤笑一声:“目无尊长,薄情寡义,嚣张妄为,我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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