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
容浅念一听,盯着紫衣的眼睛细细看,伸手,拂了拂紫衣的肩头,单眼一眨:“天下第一魅?”
“正是属下。”
诶,原来她家男人这么强大啊。
容浅念上前,拍着紫衣的头,看着自家男人,道上一句:“哎呦,不错哦。”
紫衣脚软了,站在风口各种凌乱。这位主子啊,让人措手不及,还有让人心肝乱颤。
此时,青衣来报:“王爷,皇后娘娘传见。”
容浅念立马兴趣盎然,眸子都亮了。
萧殁拉着她到跟前:“想去吗?”
“为什么不去?”容浅念眨眨眸子,笑得坏气,“这次非得让皇后娘娘好好出点血。”
萧殁吻了吻她的脸,道:“那好,你想想要什么。”
容浅念眼眸转得飞快,很认真地在想。
紫衣抬眸看青衣,挑挑眉:这是?
青衣掀唇,见怪不怪:坑人。
紫衣笑,想必,皇后娘娘要吐血了。
太子寝殿大火烧了干净,太子暂居皇后的未央宫,太子因伤暴躁易怒,连着几日,未央宫到处阴霾,上上下下都战战兢兢。
床榻之上,萧衍脸色惨白,眉目间全是阴鸷。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半个身子被绑着绷带,他侧躺着,往日意气风发的太子,不过短短几日,病如枯槁。
地上,跪了一地的伺候的宫人。
“殿下,您喝点吧。”
“殿下。”
地上的宫人,举着一碗乌黑的药汁,不停磕头。
萧衍沉声,阴厉:“出去!”
自大火之后,太子性情大变,尤其阴晴不定,近来,未央宫已经砍了好些人,地上跪的一干人等,不敢半分懈怠。
“皇后娘娘吩咐,奴才必须看着殿下喝下去。”
“滚,都给本宫滚。”萧衍近乎嘶吼,抓了床头的香炉便砸过去。
随即,一声惨叫伴随着瓷碗碎裂的声音,好不凌乱。
这时,有女子调笑的声音响起:“哟,这是怎么了?”
未央宫便是皇后娘娘也不敢这样的语气说话,地上众人暗暗抬头看去,只见女子一身素白,眸子流光徐徐,浅笑盈盈,推着轮椅进来,轮椅之上,男子天人之姿。
殁王与殁王妃?不速之客啊。
萧衍脸色难看,却动弹不得,狠狠睃向容浅念:“你来做什么?”
她笑意不改,步子懒懒,进了内殿,模样流气,她反问:“没看出来吗?我来给鸡拜年。”
黄鼠狼给鸡拜年,只是这人不安好心得也未免太光明正大。
只是殁王淡淡神情,不言不语,俨然是打算随着殁王妃折腾。
轻而易举地,一句话九激怒了太子,他阴声怒喊:“滚!”
容家九小姐,果然是太子的心头刺,拔不得,拔不掉。
容浅念很淡定,问:“你确定?”随即又转头,看向轮椅上的殁王,又是委屈又是无奈,“逸遥,这病人好生暴躁,我们滚吧。”
萧殁含笑,牵起女子的手:“好。”
然后,两人转身出去。
这时,传来皇后娘娘急促的声音:“容家姑娘。”殿门口,文皇后神色慌张地走进来。
哟,来得挺快。
容浅念不急不缓,转眸看文皇后:“皇后娘娘,您也看到了,这是病人不配合治疗,所以诊金,我们就不退了。”
说着,推着轮椅便往外走,好不潇洒。身后,文皇后直呼:“等等。”走至殁王前,皇后放软口气,“太子的手,拜托殁王了。”
一国皇后,文氏之女,骄傲跋扈了大半辈子,这大抵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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