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搬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些个人的随身东西,大件和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能让那一家抠门的不带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厉司寒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
“待在这里别动!”
男人满是磁性的声音自头顶冷然响起,带着满满的嫌弃。
“……”
因为尾椎摔痛了,她也顾不得翻身,只能抓着被角瓮声嗡起的嘟囔了一声。
厉司寒很快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药膏。
一看到手拿药膏的厉司寒朝自己走来,鹿婉婉瞬间慌了,挣扎着便是要起身去拿药膏。
“我自己涂吧。”
在订婚宴上,在楼道里,即使发生那种事情,视线都是黑的,厉司寒更是没有看到过她的身体,可这时候不同。
头顶灯光大亮,自己摔的位置又那么暧昧,要是让他上药,岂不是……“别动,我不想说第二遍!”
男人一把打下她伸过来就要抢药的手,一双鹰隼般的目光更是直接落在她明亮的眸子上。
被这样一盯,本能的鹿婉婉浑身发毛,到口的话也重新咽了回去,一动也不敢动了。
这个男人总是有种魄人心悬的力量,怒不自威。
浴巾被掀开的时候,原以为男人会直接将药抹上,下一秒却听那头传来一阵冷寂的呼吸声。
紧接着,男人带着薄怒的嗓音自头顶凛然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
厉司寒嗓音本就低沉,此刻更是压低了嗓音带着隐忍的怒意,活生生的让周遭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鹿婉婉整个人一愣,还以为他在说摔伤的时候。
“啊……”
“你背上,怎么回事!”
第二遍开口,男人的嗓音已经带着几分隐忍的杀意。
背上……
她这才想起背上那被顾老爷子的拐棍打的那一下。
“我摔的……”
她嗫嚅着开口,头顶上传来一阵的沉默。
总不能跟他说,是她替未婚夫挨打的吧。
良久,头顶没有任何的声音,室内像是被什么冻结了一般,三分钟过去,就在鹿婉婉都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将手里的药扔到她的床上,不留任何一句话转身走了。
原本逼仄的小屋,因为男人的离开骤然显得空荡荡的,鹿婉婉看着摔门而去喜怒无常的男人,不自觉的摸了摸左胸口的位置,然后将头埋入了被子里。
本不该相见,也不该有所期待。
因为要送鹿甜甜上学,天光朦胧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醒了。
身上,依旧维持着昨夜的模样,背上没有任何的被子衣物。
已经接近了深秋,她有些感叹自己身体好,竟没有感冒。
额上的伤口依旧有些隐隐作痛,背上的却因为一觉好眠轻松了不少。
简单的穿戴之后,她去厨房做饭。
油条煎蛋,稀疏平常的食物,却在烟火升腾中,有了温暖的味道。
她笑盈盈的装盘准备端去餐桌,一回身,整个人直接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独属于男性的气息窜入了鼻尖。
&nsp; 鹿婉婉抬起头,对上男人那双深沉如墨的眸子,和视线延伸往下,男人那赤裸精健的胸膛之后,她几乎慌张的差点没有拿稳盘子。
厉司寒显然是刚刚从浴室出来,黑硬的短发上还挂着丝丝的水珠,腰间的浴巾随意的盘着,露出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鹿婉婉凝视了数秒过后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垂下了头,别开了目光,结结巴巴的开口。
“你怎么不穿衣服……”
一大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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