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是这样不解释,他过去还怀疑过她是有苦衷的,可事实证明,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为她开脱罢了。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没心没肺。
“不说话了吗?鹿婉婉,从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倒是能说会道的很。”
“对不起,如果厉先生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我要走了……”
说完,鹿婉婉站了起来,先前的伤让她几乎有些摇摇欲坠,额头上也不知何时伤口崩开,渗出了丝丝的血色。
厉司寒的眸光随着她单薄到几乎摇摇欲坠的身体。
似是要吃了她一般。
直到她走到门口,身后那冷凝到极致的嗓音再度响起。
“我准你走了吗?”
鹿婉婉刚刚把住门沿的手就这样生生顿住,来自身后沉郁的气压让她的手指不由的收紧,她沉沉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要那么颤抖。
“厉先生还有什么事?”
“陪我睡。”
男人的语气几乎不带丝毫的温度,冰冷的像是机械里传来的电子音一般。
鹿婉婉手指狠狠收紧,薄唇抿了又抿开口道。
“厉先生应该知道我现在是顾家的儿媳妇。”
从女人喉底传来柔软的声音顷刻间便惹怒了男人。
她的言下之意不过是让他看清楚当前的形式,不要对她过分。
厉司寒薄唇抿起一抹冷厉的弧度,下一秒,鹿婉婉便感受到来自身后独属于男人的强大的气压。
她整个人甚至不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从身后倾覆上来,狠狠的捉住了手腕。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推开了房门,她整个人再度踉跄的被拖拽着冲了出去按到了那散发着霉味的老旧的墙壁上。
“砰”
房门被风带上,头顶上那早就不堪重负的灯泡终于在此刻彻底罢工熄灭了。
走道瞬时陷入一片黑暗当中,除了风声,便只剩下女人惊恐的喘息声。
他这是做什么,把自己扯到楼道里,他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们。
“厉司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压住心头的惊恐,更害怕将对面的鹿甜甜给惊醒,从而看到这一切。
“做什么?”
黑暗中,独属于男人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拂过她的鼻尖。
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丝丝淡淡的嘲讽的冰冷捏住了她的下巴。
“婉婉,你刚刚是在用顾家威胁我吗?”
粗粝的手指玩味一般的慢慢缓缓的摩挲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鹿婉婉的心彻底冰冷了下来。
她熟知这个男人的一切,那些年她跟在他身边,每当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便像是嗜血的兽类在捕捉动物的前兆。
她的声音骤然便是软了下来,咬着唇低声央求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黑暗中,对面的小屋依旧从门缝中透出阵阵的微光,她知道那是鹿甜甜还在等自己。
“进去?婉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说话了,嗯?”
她一开始怎么不这么听话。
男人的声音与夜色彻底融为一体,暗哑而冷冽,除了那夜色中明亮如炬的墨瞳,她什么都看不清。
“你想怎样。”
鹿婉婉的身体微奖,涩哑着嗓音开口。
“怎样?”
厉司寒薄唇抿了抿,手指顺着她精巧的下颚一步步攀爬,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
柔软的红唇就这样被大手覆盖,他用指肚一点点研磨,声音越发的晦涩难变。
“在这,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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