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痕扬眉,“何须紧张?难不成你将金簪弄丢了?”
罗魅摇头,“没有,金簪在我娘那里呢!”
闻言,南宫司痕抿笑不语。
罗魅皱着眉,继续追问,“到底那金簪有何稀罕的?”不是她好奇,而是她要掂量一下分量,要是那东西宝贵就让母亲还给他,否则那日母亲厌倦了拿去当铺当了,到时候他想要都晚了。
南宫司痕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才低头贴上她耳朵低语了几句
听完,罗魅双眼放大,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我找我娘去!”回过神来,她也没心思再吃饭了,准备从他大腿上下去。
“不用急!”南宫司痕将她捞回怀中,轻点着她鼻尖道,“你娘那边我早已安排了人看着,不会有事。”
那一晚薛朝奇被算计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罗氏头上的金簪了,只不过他没点明而已。反正没人知道那金簪的玄机,不如随她去。
罗魅这才没动,只不过脑袋里凌乱得不行。这男人,她可真佩服死了!
那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给人,就不怕她当时一气之下将东西给扔了?
自己两世修炼的‘冷静’在他面前真的一点都不够用!这个男人总会用他独有的方式破坏她内心里的平静,最悲催的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爷,下午我们去娘那里吧。”她缄默片刻,最终决定去把金簪要回来,“那东西太贵重,我娘如果知道也不会要的。”
最重要的安全,不是金簪的安全,是母亲的安全!
“你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南宫司痕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将她放到凳子上,又给她添了几筷子菜在她碗中。比起金簪,眼下他最在乎的是她身子。不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到时候她那娘又该说些难听的话了!
。
罗淮秀从蔚卿王府离开后就直接回了家。
她也没闲着,回家后就让周晓去了一趟薛府和安府。
在家用完午饭,刚准备离桌就听丫鬟来报,说薛朝奇来了。
罗淮秀让人将他请去了大厅里,然后回房补了个妆,又换了一身明艳的衣裙,这才带着丫鬟不慌不忙的去大厅见客。
“你们都在外候着。”走到厅门口,看着在椅子上等得不耐烦的男人,她优雅的对左右丫鬟挥了挥手。
“是,夫人。”丫鬟退到了门两侧。
罗淮秀这才迈着小莲步,扭着婀娜的腰走进大厅。
“薛大人,来得真快。”她脸上堆着微笑,优雅又不失妩媚。
薛朝奇直直的看着她,一点都没避讳。对他来说,这个女人虽说被他休了,但不管怎样,她曾经也是自己的女人。
平心而论,这个女人收敛了那些暴躁恶劣的脾气,还是有她迷人之处。褪去了当年那些青涩和胆怯,如今的她犹如脱胎换骨般,浑身都释放着一种迷人的光彩。她摸样没变,但气韵变了,变得更加成熟有味,眉眼间那种妩媚之色尤为明显。
他也承认,当初休她是有些冲动,有一半原因是母亲干涉,另一半原因是他年少不知珍惜。如今看在女儿的面上,他可以反悔收回休书。如今樊婉已被贬为妾,府里正好缺个夫人,让这罗氏重掌太史夫人之位也正合适。
看着她妖娆走进,他难得挤出一丝笑,“可是想通了?”
罗淮秀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意无意的抛着凤眼,状似不懂,“想通什么?薛大人可否说明白点?”
薛朝奇沉了沉脸,“让你同魅儿回薛家的事,可是想通了?”
罗淮秀突然嘟起嘴,扭捏的拉扯着手里的丝绢,“薛大人,你才休了夫人,这个时候让我们母女回薛家,你就不怕给我招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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