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因为她觉得自己想要的那份感情,这世上没有人能给得起。直到他强势的挤入她们母女的生活c打乱她们的平静,她才在他逼迫下去正视感情的事
咽下嘴里的鸡汤,她突然从他手中夺过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南宫司痕顿时怔着,眸光幽深而复杂的看着她举动,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何。
罗魅皱了皱眉,“怎么,嫌弃我口水?”
南宫司痕这才回过神,张嘴将鸡汤含入口中。不错,他昨晚没白费力,成了他的人,她总算有所改变了。虽说这汤不适合他,可难得她主动,就当给自己也补补身,毕竟他也耗了不少
罗魅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东西,若知道,估计这碗汤不是喝进肚里,而是全喷在他俊脸上。
他用食的时候几乎不说话,可罗魅才没那么多讲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同他说话,也没说别的,就之前罗淮秀跟丁红芸的谈话。
“我娘性子急你是知道的,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事我心里有数,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让她过来。”南宫司痕没怨罗淮秀多管闲事,反而默许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此事并不好办。”罗魅也没掩饰心里的看法,冷肃的望着她,“丁姨娘在府中掌管了近十年,要她突然交权,只要脑子正常的,都不可能答应。”
“那倒未必。”南宫司痕嘲讽的勾了勾唇,“就算她劳苦功高,她不过是我父王的一名侧妃。如今我已娶妃,若不让她交权,我南宫司痕岂不是平白遭人笑话?”
看他说得轻松,罗魅轻摇了摇头,“女人心难测,你莫太轻视女人了。”
南宫司痕横了她一眼,“你就如此小看我?”
罗魅撇嘴,“我哪敢哦。”
南宫司痕没好气,她是没小看他,只不过从未把他装进心里!
抿了抿薄唇,他才低沉道,“丁氏这些年做了不少手脚,我心里早有数,只不过碍于家丑不想同她计较而已。她贪的那些财物对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我既不看在眼中,自然就没追究的必要。”
他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罗魅看着他,眼中都有忍不住的惊讶,“你的意思是她私吞了不少家产?”
南宫司痕抿着笑,虽不语,但也默认了。
见状,罗魅鄙夷的撇嘴,“你可真大方!”
见她嘲讽,南宫司痕有些不悦,就在他刚要开口时,罗魅抬手突然制止他发言,“行了,这事我不提了,也没兴趣提了。这个家是你的,你愿意怎么做都是你的事,我不方便插手。”
她话里的气性南宫司痕怎会听不出来?当即黑了脸,并把她拽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纤腰轻斥道,“就舍一点小财而已,她私吞的那些为夫真没放在眼中。”
罗魅眯着眼鄙夷的打量他,“听你口气,你特有?”
南宫司痕搂着她突然轻笑起来,“有何不满的,为夫的不都是你的吗?”
罗魅再撇嘴,冷哼,“话是说得好听,可也没见你给过我什么。”
对她的小心眼,南宫司痕不怒反而笑得更欢畅。不管她在乎什么,那都证明她重视他,仅凭这一点,他没理由同她置气。
捏了捏她白皙如脂的脸,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不是给了你金簪吗?你以为那东西是凡物?你可知,这天下多少人想要那枚金簪?”
罗魅又惊又愣,金簪?
她这才想起他离开榆峰县的时候留在她衣柜里的东西
那东西值钱么?不就是黄金打造的簪子么?
最为重要的是那金簪在母亲那里她要不要跟他说?
想到什么,她正色问道,“你老实跟我说,那金簪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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