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顾怡却是和莲香在酒坊里碰头了,莲香满脸厌恶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我真是烦死那个罗志了,每天黏黏糊糊的,整日都想揩我油。”
顾怡微微笑道:“要有耐心,我已打探清楚了,我们顾家大少爷过两天就要娶亲,许多亲眷已是到了江家住着了,到时候,有人看戏才热闹啊,而且听说沈家那个本家少爷下去收丝回来了,为着沈家目前没人要避嫌,他正住在镇上的旅馆里头呢,这戏,得让他们本家的人看了,才好名正言顺的休了她不是?到时候你才有机会呢。”
莲香想到那日被那男子戏弄,不禁满脸嫌恶道:“那样打秋风的亲戚,若是我有朝一日嫁过去了,定是先打发了这些无赖男子。”
顾怡脸上掠过一丝嘲讽,微微笑,没有说话。
莲香又好奇道:“你到底为何要置那林娘子于死地?她哪里得罪你了?我才不信你那些什么心慕她的谎言,这事情出来,她只有一死了之。”
顾怡微微笑道:“我喜欢的女子,嫁了我堂哥,要不是她下水救人,那女子就是议给我的。”
莲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夺妻之恨,不过真的要加快一些了,整天让那青楼女子脏了我的床,太恶心了。”
顾怡却是笑道:“颠鸾倒凤,乃是人间至乐,莲娘子此言差矣。”
莲香想起守在门外听到的那女子的娇吟和声音,不禁面上一红,顾怡却是靠近她耳边,悄悄说道:“莲娘子还是个雏儿,想是不知,却是需要个惯手教一教,才能体会。”
莲香感觉到那热气吹到自己耳朵边,又热又痒,不禁面上通红道:“顾公子自重。”
顾怡却是依然轻声道:“那沈官人一看便是个银样镴枪头,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如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人间至乐。”说罢已经咬住她的耳朵,一路啃啮下去,莲香已是身子酥软,在自己嘴巴被对方用嘴撬开,一番吮吸啃咬后,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往下涌去,又被封住嘴巴难以呼吸,头晕脑胀,自己的胸前要紧之处却已是被滚热的双手紧紧握住,轻拈慢揉,迅速的坚硬了起来。
顾怡轻轻一笑,已是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一路含了下去,莲香气喘吁吁地用手推到:“不要,不要。”感觉到胸前樱珠却被忽然被用嘴衔着狠狠的拉长,一阵眩晕袭来,她面红声颤,娇喘微微,顾怡却是不管不顾,灵巧的手已是深入她亵裤内,犹如弹琴一般的按拨揉探起来,一边忙着又堵上了她的小嘴,深吻下去,很快下边已是莲绽露滴,顾怡看着她已被吻得情迷意乱,面如飞霞,邪恶地笑道:“果真不要?莲娘子,您看你的莲花已是开了呢。”
莲香犹是处子,无法解释自己身体的变化和渴望,只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却已经被顾怡紧紧搂抱,顶在墙上,双腿被抬起来搂在他腰间,莲香很快被贯穿的疼痛惊了张口欲呼,却被以嘴封缄,在顾怡的大力□后,她渐渐润滑的甬道,终于感觉到了极乐的感觉,情动起来,紧紧的搂住了顾怡。
四月二十,是顾恺迎娶竹君的日子,一大早顾恺已是下乡亲迎了方竹君来,江家二姑奶奶王夫人带着含真和含璞来了,含薰却是下个月也要嫁入江家,因此没来。这日江家老夫人一大早便也带着江文恪,携着王家几人一同去了顾家喝喜酒。
顾家到底是唐栖镇数一数二的富家,虽然是继室,仍然办得极为热闹,门前披红挂彩,鞭炮放了一整条街上都铺满了鞭炮的红纸屑,又在门前摆了流水席,人声鼎沸,笑语盈门。
林萱却是没去参加,虽说有些拐弯的亲,如今她却是流言缠身,再说和王家c新娘子方家又有些不谐,只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去。
大清早香附出去买菜了,林萱自在家逗着福哥儿,福哥儿已是快半岁了,十分聪明,已能熟练的翻身,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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