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帝很满足。
榻上美人,羞怯赧然,宛转相就,身上淡淡暖香,似有似无,恍恍惚惚,引导着他继续探索美人的身体,那双在按摩时很有力的柔荑,在耳鬓厮磨时仍情不自禁的轻抚自己的背臀,能感觉到蜻蜓点水一般的酥麻。柔软稚嫩的身体,在侧殿明亮的夕阳光照中,显得十分玲珑美好,在他热情的亲吻过后,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大片的现出潮红,从面颊蔓延到胸脯,全都泛着粉红迷人的光泽,他从未感觉到这样的激动和热情,冲刺之时,能感觉到那双温暖柔和的双臂也紧紧收紧,小巧的身躯控制不住的在发抖,脸上虽然痛苦却忍着不发一言,初次承恩,却能感觉到她极力放松着自己来承接他。
他握着那对柔软的白鸽,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白日宣淫,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每次都是夜里循规蹈矩的行事。在美好的金色夕阳里,美好柔和的曲线镀上金边,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上泛着油光的肌肉强有力的起伏,身上的香油摩擦沾染到身下那光裸的肌肤上,闪闪发亮,快感犹如潮水一波一波涨涨落落,他乐此不疲,兴奋的一再亲吻吮吸身下的玉软花柔,留下朵朵红梅。这是一次销魂的床事,他几不知身在何处,在释放了热情以后,抱着柔软的身体放松的睡着了。
林萱忍着腿间的不适,在昭平帝睡着后,悄悄站起来,拾起自己衣服,勉强穿起。这具身体年方十五,初次破瓜,谈不上快活,只是昭平帝的热情也感染了她,那少年莽撞的c紧紧的拥抱,让她虽然疼痛难耐,却觉得温暖。她看了眼在床上沉睡的皇帝,睡着的皇帝完全就是个眉间仍有稚气的少年,林萱轻轻地往外走出,外间方天喜弯腰致意,林萱知方才一切动静自然逃不出他耳朵,前生今世,从未觉得如此尴尬,面红过耳,点点头便逃离了浴德堂,身后豆蔻紧紧跟上。
回到静怡轩,让香附备好热水,林萱便将她们都赶了出去,解了衣服,自己默默持了几根银针,准确地插入自己腹部c腰部的几个穴位,轻轻捻动,用手指按揉,然后蹲下身,感觉到有暖流缓缓流出。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了?林萱心里默默计算,今天算是安全期,但还是保险起见为好,她可不想怀上孩子。年纪还小不提帝王之爱不敢奢望,有了孩子便陷入漩涡难以自拔了。
昭平帝在浴德殿白日幸了林昭仪,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太后耳中,苏姑姑轻声询问:“是否要派人去训诫惩治林昭仪一番?”
徐太后摆摆手道:“上次皇后生产那事情,已是让我和皇上之间生了嫌隙,皇上自幼和我便不亲厚,那林昭仪向来老实,想来皇上也是一时兴起,何必去给他添不痛快”
苏姑姑道:“白日宣淫,非圣人所为,就怕皇上年纪轻轻,若把持不住,从此耽于女色可不妥。”
徐太后沉思了下,道:“把这消息透给尚寝局,让皇后做这恶人去。”
晚上常皇后也知道了这消息,只是冷笑了下,道:“又一个干净人儿进了污泥,太后必定比我知道得早,她不出手,必是要我做这恶人,我偏不如她的意。”
安姑姑担忧的说:“只怕皇帝专宠了林昭仪,后宫雨露不均。”
常皇后撇了撇嘴:“雨露不均与我何干,反正本宫也侍寝不了,就算侍寝也生不出嫡子,林昭仪父母双亡,背景简单,皇上再怎么爱重她也有限,就算她有幸怀了龙种,到底成不了大气,她无外家支援,只能依赖于皇恩,帝王之爱,哪里是能依靠的,且随他们去吧。”
次日,尚寝局只派了个女官来,不痛不痒地训诫一通,说了些“关雎麟趾,后妃之德,忧在进贤,不淫于色”的大道理便罢了。连《女戒》都没让她抄,更别提禁足什么的了。不知让多少后宫消息灵通的嫔妃银牙咬碎,苏贵人的桌子上又少了几只茶碗。
而至此之后,尝到甜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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