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唯愿皇后娘娘满足臣妾心愿。”
常皇后听了冷笑道:“宫妃侍寝,乃是分内之事,你倒推脱,莫不是有异心?”
林萱悚然惊闻,背上冒汗,只磕头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年幼不知事,只知安分守己,并无异心,请皇后娘娘明察。”
常皇后视之良久,只看得她深深叩首,身上仍微微颤抖,才淡淡地说道:“本宫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林萱再拜后退下,身上衣服已经汗湿。
一旁郑国公夫人见她退下,才对皇后说:“是个老实孩子,你何必吓她。何不好好□了,也是个臂膀。”
常皇后喝了口茶,冷笑道:“正是她是个老实人,有什么便说什么,又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才不想将她拖进来,这宫里是个什么好去处,好好的人儿进来都面目可憎,难得有个有情有义不愿意争的,我何不成全了她独善其身的心。”
郑国公夫人听了不禁落下泪来,侧身持着常皇后的手:“我的儿,知你受苦了,当初只道嫁个王府世子,安闲一生,谁料到是这样前有虎后有狼的险境。”
常皇后安慰地拍了拍母亲的手道:“母亲不必忧心太甚,皇上对我甚好,也很疼曦儿,只你和爹爹身体康健,兄弟们一切安好,我便安心了。”
一旁安姑姑也上前安慰一番,郑国公夫人恐又引了才出月子的女儿伤怀,方拭了泪,说些别的事情引开。
晚间,昭平帝还是来了坤宁宫,逗了下大公主,又问了问皇后家里寒温,传了太医,关心了下皇后身体。因常皇后产后体虚,下露一直未清,不便侍寝,便只用了晚膳后便去了。
待送了御驾走,常皇后问今晚侍寝是谁,身旁女官自上前回禀,却是个未曾侍寝过的叶昭容,其父乃是文华阁大学士。
女官下去后,安姑姑上来替常皇后宽衣,低声道:“听闻是今儿宴席后蹴鞠十分好,入了皇上的眼。”
常皇后淡淡一笑:“皇上向来是喜欢这一型的,活泼泼的,喜言善谑的那种,也是,宫里全是清一色动静娴雅c举止合度的女子,面目模糊,跟枯木死灰一般,连我看着都腻味,更何况是年纪轻轻的皇上。”
安姑姑心疼道:“娘娘你也就和皇上同岁,如何说话老气横秋的,看皇上总是尊重你的,总还先来看看你了才去,你也多迎合迎合皇上啊。”
常皇后冷冷道:“叫本宫改了性情去迎合旁人,我可做不出来。”
安姑姑心下暗叹,自家小姐自小就是个牛心左性,再不肯迎合人的,也不敢再劝,只道:“如此看来,便是安排林昭仪侍寝,那一股清冷安静,只怕皇上也不喜的。”
常皇后微微笑道:“谁又是为了他一个人活着,他自喜欢他的,就不许我们活我们自己的。”言罢便抱着大公主妮妮哝哝的逗着,边在殿里头转着道:“我们的曦儿,以后是金尊玉贵的长公主,谁也不能给我们曦儿委屈受,想生气就生气,喜欢谁便是谁。”
襁褓内的小公主也咯咯的笑起来,伸出小手来抓母后耳垂上的金镶玉坠子。
苏贵人也得了消息,气得摔了几只上好的花瓶,只恨恨地骂道:“都是我玩剩下的,她们也好意思,都是些只会拾人牙慧的贱人。”
苏贵人的大宫女红袖只苦劝:“娘娘您现在千金贵体,还是千万别动气,等生下小皇子。|”
苏贵人抚了抚隆起的肚子,冷冷笑道:“也是。”
另一边的林萱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她吃了皇后一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来又吹了点风,晚上便有点头重鼻塞。
香附一边给林萱扎针,一边说:“豆蔻这小妮子只顾着耍,就没好好照顾小姐,下次再不带她出去耍子。”
一旁豆蔻倒是泪涟涟地调着一丸成药:“小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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