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说的不清楚吗?”
越明爵足足比他高了好几寸,又站在错层高台上,由上往下挑起唇角俯视着肖勉,压迫感简直就要溢出来了。
他一字一顿,说是有耐心,又不见半点儿耐心的迹象,道:
“你,留夜。”
肖勉头皮麻了一下。
紧接着,根本不受控制地就想扶住后腰。
“侯爷您”肖勉哽了下脖子,努力将冲上嗓子眼儿的一句“草泥马”给咽了回去。
“您您您,三思啊!”肖勉道,“我是奴,待不了这么好的地儿的,合该钻进您赏的三尺小破院儿里缩着,您说对不对?”
越明爵无动于衷,逐渐敛起笑意的同时,面上难得的柔和也消失殆尽。
肖勉是很不想与他说太多话的。因为说得多就死得多,一不小心惹了厌,鬼知道越明爵接下来会做什么。
可逆来顺受他可以,忍辱负重他也行,欺他骂他尽管来,他不在乎的。可就是不能拿屁.股做赌注啊!
越明爵就是疯子、变态,一旦搞得脱线,再发展下去收不住怎么办?
所以他宁愿让越明爵再厌恶他一点,最好嫌他聒噪,给丢到门外去。
他求之不得呢!
“侯爷,您肯定是不想看见我的,我在这多碍您眼,还不如眼不见干净。您就可劲儿的厌恶我吧,让我在后院继续作死,让我自生自灭、让我”
肖勉咬了咬牙,“实在不行,您就让我刷恭桶吧!或者让我再扫两百间房子的雪,再不行”
越明爵瞳孔一凝,目光暗沉了下来。
肖勉立马闭嘴了。
他就算眼神再不好,也能瞧得出来,越明爵这是不悦了。
要爆发的前兆啊!
可他就不明白了,他都妥协退让到这种地步,连刷恭桶这种事情就忍了,越明爵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不高兴个什么劲啊他?
肖勉不明白。
他感觉出越明爵在盯着他看,要把他穿透了、拆分了似的。
肖勉好容易放松的一口气再次提了上来,他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心脏上下扑腾的声音。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眼眶突然有点儿发热。
这很不正常了。
因为在几天前肖勉就察觉出,只要他提了心,稍微控制不住紧张情绪的时候,眼睛都要不舒服一次。
也不是多严重的事情,就是包不住水。
好半晌,越明爵终于说话了
“你觉得,本侯还比不上一个装屎尿的?”
肖勉:
原来这人的脑筋是憋在这里疏不通了。
他忙抹了一下眼睛,否认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对天发誓,侯爷特别好,优秀、完美、简直不可亵渎!”
尽管心里的话与之完全相反。但肖勉还是尽己所能的,将可以用来形容越明爵的词儿都说尽了。
越明爵自然听得出他有多违心。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就老实待着。”
说完,他步下木阶,走了。
肖勉愣了一下,赶紧追在他后边,想再垂死挣扎一次。而越明爵却是连一句废话都不屑施舍予他了。
神出鬼没的黛青极和时宜的出现,盯着肖勉进入越明爵的院子。肖勉就想不通,怎么就越来越糟糕了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用过晚膳肖勉也没找出症结所在。
可能越明爵睡不到他就睡不着吧!
唉,果然神作者的逻辑不能违逆,可怕的执念无法扭转。
命啊!
肖勉痛心疾首,扶了扶胀痛的脑门儿。
糟心的与黛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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