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是那个宋朝的李清照?”千年前的女鬼,写词有名的就那一个。
“对啊,你以为是哪个?”张文毅的表情是大大的鄙视。
苏诺闻言都惊呆了,李清照是什么人?那是宋朝的大诗人,苏诺至今还记得课本上她的那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当时读罢,真真是热血上涌,心潮澎湃啊,这么一个大诗人,没想到从张文毅那边听来居然靠赌博成就得仙人,这个反差太大了。
张文毅很鄙视的看了苏诺一眼,道:“怎么,你还不允许人家有第二爱好?”
“我告诉你”,张文毅手指点点苏诺,“要说咱这赌博的祖师爷,还真就是咱师傅了。”
“不是吧?”苏诺惊讶的长大了嘴。
“怎么不是,”张文毅骄傲的说道:“师傅传了我一本书,叫《打马图序》,在里面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苏诺呆呆的问,张文毅嘿嘿笑了一下,正正神色,恭恭敬敬的念道:“予性喜博,凡所谓博者皆耽之,昼夜每忘寝食。但平生随多寡未尝不进者何?精而已。”
苏诺跟着闵先生学了多年古文,听完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意思说李清照自己好赌,沉迷各种赌法,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行走赌场江湖一生,不论赌多赌少,从未失过手,凭的是赌术炉火纯青罢了。
看着张文毅得意洋洋的样子,苏诺极力按住想在那张脸上踩上几脚的冲动,问道:“那后来呢?”
张文毅本想再得瑟几下,看着苏诺不善的眼神,连忙笑道:“继续,咱们继续。”
李清照自从答应教张文毅赌术后,给了张文毅本《打马图序》,让他自行体会,《打马图序》这本书写的是李清照对于赌博的认识,里面介绍了各种各样的赌具和玩法,唯一不足的就是全部是文言文,这下可苦了张文毅,本来学习就不好,看到那么多的文言文,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贯起来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张文毅看不懂,就一遍遍的去找李清照解释,最后李清照烦不胜烦,把赌坊管事抓了苦力,每天负责给张文毅答疑解惑。张文毅也是大开眼界,本以为自己在赌场混了这么久,什么赌具都认识,什么手法都知道,结果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见识太短,李清照能够把这么多赌具融会贯通,并且成书流传于世,真是不愧于赌博的祖师爷。有了这个认识,张文毅学起来就更加认真,力求每一种赌具都做到心中有数。赌场管事也是对张文毅赞不绝口。
待张文毅把书看明白后,李清照亲自教授张文毅,这次在《打马图序》的基础上进行实战练习,李清照一样一样的耐心教授张文毅各种赌具的玩法规则和手法技巧,张文毅初见这些具体手法,真是目瞪口呆,更加觉得自己孤陋寡闻,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学习,由于张文毅的赌运逆天,所以不能考较,李清照只好让张文毅自行琢磨,至于他能学到什么程度,李清照也不知道。
张文毅如饥似渴的学习,仔细研究每种赌具的特点和玩法规则,力争把每一件赌具都玩的炉火纯青,其钻研程度甚至达到了癫狂的程度,李清照见他如此认真,也是十分满意。
待张文毅学完所有赌具,李清照将张文毅唤道跟前道:“文毅,我之所学今日已全部传授与你,你可以出师了。”
张文毅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对着李清照磕了三个头道:“师傅再造之恩,徒儿没齿难忘,待徒儿寻得仇人,还得天理公平,便回来侍奉师傅。”
李清照伸手将张文毅扶起,笑着说道:“你我虽无师徒之名,但你这一声师傅,我却受得了。”她挥手示意张文毅坐下,道:“你我相处时日虽短,但我观察你日常表现,虽然是个赌棍,但赌品超凡,赌品好,即人品好。”
张文毅老脸一红,站起身来一揖道:“师傅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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