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红尘在东宫已休养了数日,这日黄昏宫长欢正从宫中托人取了些珍贵药材回东宫给莽红尘疗伤,正走到东宫门口的大街上,忽然见到夕阳下东宫门口的石狮旁躲着一人,只见此人正向门内探头探脑。
“诶!那穿白色衣服那小子,对就你!”宫长欢喝道“鬼鬼祟祟干啥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人闻声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喊道“叨扰叨扰,在下并无恶意。”
“看你这副白嫩模样,长得倒是并无恶意。可你这”
来人拱手一揖“在下”
“慢着!”宫长欢连忙将他扶住,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动作“你怕不是九华剑派的吧!”
“兄台所料正是啊!在下乃是九华弟子岱子云,此番”
“行了别嘚嘚。”宫长欢拉着岱子云就往里走“我带你去找莽红尘。”
宫长欢一边走着,一边心里却直犯嘀咕“我的妈呀,一直以为红尘脑袋轴,没想到来了个脑袋更轴的,九华剑派的人要是都这么呆,那我去了不是可以大有作为,妙啊!”
“有劳这位姑娘了。”莽红尘半坐在床榻上,接过侍女端来的参汤,这几日的生活简直是如同被软禁了一般“生不如死”,吃了睡睡了吃如坐月子般,每每想到这里,莽红尘便有些哭笑不得。
“大师兄!”门口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子云!”看到师弟那白衣负剑的声音,莽红尘感动得几欲落泪,终于不用再留在这里过着一日六碗参汤的日子了!
“师兄”岱子云快步上前,看着师兄微红的眼眶岱子云的心中无比感动,没有想到,师兄对自己的思念之情居然如此之浓厚。
“这一路风尘仆仆着实让我心痛啊,快喝碗汤水解解渴吧。”莽红尘眼中尽是笑意,将手中的参汤递给岱子云。
“多谢师兄。”岱子云双手接过参汤一饮而尽后将碗放到桌上,没多久便见宫长欢进来扶着门气喘吁吁道“我就指了指院子,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修道之人,佩服佩服啊。”
“大师兄,子云观你神色,不似重伤之”岱子云说着,将手搭在莽红尘的脉上,话还未说完岱子云的神色便凝固在脸上“大师兄,我们走吧。”
“去哪?”
“回家啊!”岱子云焦急道“你这么重的内伤又能撑到几时,快回去让太师傅想想办法!”
“不急。”莽红尘似是毫不在意的轻笑道“又不耽误这一两天。”
“还不耽误?师兄,你可曾听过四字。”
“哪四字?”
“危在旦夕!”
“长欢,扶我起来。”莽红尘闻言并无太大触动,只是指了指离床榻不远处的凳子,说道:“子云,你先坐下,我且问你,我离开这段时间,师门可有何事发生?”
“师兄,”岱子云取下背上的长剑放在桌子,坐下说道“前些日子仙家七门的掌门人齐聚一堂商议四方异象之事,似是七门弟子将有一试,选拔些许精英子弟入人间扫清四方异象。”
“弟子比试么”莽红尘略一沉吟“往些年也曾有过,只是神器六门向来自视甚高,不知为何这次会邀我九华剑派同来。”
“想来”岱子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是这四方之灾,凭他六门也难以妥善处置吧。”
“我九华剑派,此番终可一展身手。”莽红尘说着,脸上划过一抹骄傲。
“哥哥,哥哥!”门外传来宫长欢急切而又略带欣喜的喊声。
“嗯?小北怎会如此失态,难不成哈哈!”坐在床榻的宫长欢开心得一跃而起。
宫莫北礼服未脱,显是一回东宫便直奔而来,他的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大内总管李善忠“殿下殿下真是难为老奴了,这一路搀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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