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红尘!”宫长欢一把丢掉酒碗扶住莽红尘“这这”看着脸色苍白昏死在怀中的莽红尘,宫长欢早已方寸大乱。
莽红尘的伤势惊动了不远处的沐轻歌,沐轻歌小跑而来,见莽红尘伤重至此,急忙催动灵气查探莽红尘的伤势。
“这”沐轻歌蹙着眉,神色有些冷峻“好严重的内伤。”
“怎么可能一碗百丈冰而已!你们都是修道之人,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啊!”
“他的体内有一股很霸道的力量,这伤看着已有些时日,你们难道都没有察觉吗?”
“有些时日”宫长欢怔了怔,他忽然想起自那日遭人截杀之后回到东宫的这段时间里,莽红尘时常坐在床上盘腿运功,本以为是修道者的日常吐纳,没想到竟是在疗伤。
“此处嘈杂,哥哥,不若先带着红尘道长与沐姑娘回东宫再行打算把。”宫莫北略一思索道。
“也好,我们快走吧。”宫长欢一刻也不愿多耽搁,抱起莽红尘便向东宫跑去。
东宫
宫长欢将莽红尘放在他的床上,宫莫北正欲命人去唤御医却被沐轻歌阻止。
沐轻歌说道:“没用的,他受的伤,人间是找不到大夫来治的。兴许我有办法。”
沐轻歌看着脸色苍白,神色痛苦的莽红尘,从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将瓶中的液体滴几滴在莽红尘的额头上,不久后只见莽红尘浑身泛着晶莹的玉色,那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约莫半炷香的功夫,莽红尘方才缓缓醒来,“唔啊”
宫长欢将莽红尘慢慢扶起,递了杯茶水气急败坏道:“莽红尘啊莽红尘,瞒着我这么重的伤!我我”
“我本以为几日并无大碍,”莽红尘接过茶水饮下,苍白的脸色稍稍有些回缓,“便想在帝都盘桓数日,不曾想连碗酒都喝不得,诸位见笑了。”
“这位莽师兄,你丹田内的伤我只能用药暂时压住,你还是早些返回师门,请贵派前辈高人诊治才好,你现在先运功调息一会,看看是否还有不适。”沐轻歌见莽红尘醒来,说道。
“有劳沐姑娘了,姑娘叫我红尘就好。”莽红尘坐起盘腿打坐,“这敢问姑娘,方才姑娘为在下疗伤用的,可是沧海山河烛的烛油”
莽红尘见沐轻歌神色微动,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忙一拱手道:“姑娘大恩,没齿难忘。”
这沧海山河烛乃是烟雨红尘阁守护的神器,具有生是人肉白骨的奇效,在一众弟子中能拥有其烛油的怕是不过一手之数。
莽红尘没有料到,眼前这名白衣少女竟愿用此等重宝来搭救自己。
“言谢就不用了,就当就当是我还他的人情吧。”沐轻歌眼中秋波微转,偷偷瞥了宫长欢一眼,说道:“我在帝都待了去好几天,该赏玩的山水也都赏玩过了,明日一早便要返回师门。我也是时候该回客栈了,莽师兄,后会有期。”
“沐姑娘留步。”莽红尘忙道。
“嗯?莽师兄可还有事?”
“留什么步啊罗里吧嗦的”宫长欢略不耐烦道“你现在啥事也别干,就给我好好休息。”说着便要将莽红尘按倒在床上。
“长欢你先别闹,”莽红尘看着沐轻歌,说道“沐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在下身受重伤怕是无力返回师门,这天玄图乃是敝派法宝,红尘想请求姑娘以此为信物”莽红尘从怀中拿出一卷泛黄的卷轴。
“我明白了,你的伤势万万拖不得,那我这便前往九华剑派。”
“有劳沐姑娘了,沐姑娘持此图到我九华剑派后,我那子云师弟自会明白。”沐轻歌接过天玄图,于三人告别后便前往九华剑派去了。
“太子殿下,”莽红尘略带一丝无力道:“在下知道殿下宫中素日里食皆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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