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几日,好月都空闲了下来,本想窝在家中认真看书,却又忍不住去收集这些个边疆资料,听听如今情况如何,战乱何时起,边疆主帅又如何云云。
日子一连过了四日,直到五月十二这日,家中因刘氏的婚事而喜气洋洋之时,好月这才似是想起了她定过一个陶瓷娃娃的事儿。
如此一想,她便立时同刘氏说了一声有事且先去一趟城中之后,这才骑着雁风匆忙走了。
到得那摊贩前,刘先凰正在给站于他摊位前的一个女子正捏着小人儿!再当她走过去之时,却被他手中的捏人愣住了。
那捏的粘人是一个男子,男子眉目如画,五官俊朗,轮廓分明,且捏的更是栩栩如生。
这这人,不是北冥夜又是谁?
当见得这泥人时,好月不禁往站在摊子前的姑娘瞧了一眼去。
那姑娘穿的可谓十分锦绣,一身衣衫也是上好绸缎,且因着是背对着好月而站,又显得那人身形羸弱如扶柳,身姿芊芊妙曼,当真是只从背面看去便已能瞧出她是个美人。
再听得她笑问着同小贩问答之时,好月一双眼眸微垂这人的声音,十分耳熟。
可她捏北冥夜得面貌,给她撞着之时,的确是无法忍受。
正在好月思虑之间,刘先凰却已是瞧着了她的身形,忙是朝着她抬头笑道,“姑娘可算是来了”
听得刘先凰如此一说,你摊前的少女好奇的回过身来。
再见着好月那一刻,本应该是带着笑意且明媚的眼,顿时便放了下来,没了方才的盈盈笑意。
那女子正直如花之季,仿似一朵正在盛开花儿一般,灿烂中带着活泼,一笑之间可让身边之人受感染,但在冷下脸来那一刻,又犹如是焉了的花儿一般,再没了任何活力。
可这人,不就是杜长空的妹妹,杜宣若么?
显然杜宣若也是认得如今的好月的,虽在见着她那一刻已是冷下了一张脸来,却也仍旧不曾失礼的朝好月点头轻唤了一声。
“好月姑娘!”
明明知晓她被御封为公主,可偏生就是不唤她一声公主,倘若唤了这个称呼,岂不是显得她的身份要比自己高么?
好月之前对杜宣若并无任何意见,可谓对其并未有任何映象,可偏生杜宣脱捏北冥夜容貌的小泥人,这彻底让她不悦了。
面上倒也不曾多做表情,只笑着瞧了她一眼,回道,“许久不曾见过杜姑娘了,不知近来可好!”
“安好!”杜宣脱微微一抬头,见好月正撇着那个小泥人,面色又微微变了几变,有些窘迫。
好月唇角高高勾起,“杜姑娘今年年岁满了十七罢?”
不知晓好月的意图,杜宣若微微侧头看她。
好月便继续道,“唔,我瞧着姑娘这发髻,倒似是还未曾嫁人?”
她说这话时明明是笑着的,偏生杜宣若只觉着那笑容十分刺眼的很,这是在取笑她不成?
如此一想,她便不悦了。
有何好取笑的?她如今也不是十五了,到了婚嫁年纪么?呵,可也未曾听人说过她有订婚呀。
“好月姑娘取笑了,宣若已有心上人,不久便会出嫁了!”
“心上人?”好月唇角高高勾起,听杜长空说,杜宣若的心上人放肆就是北冥夜罢?
如今再瞧着北冥夜得泥人画像,她则笑得更是灿烂了些,“杜姑娘的心上人,莫非就是北冥夜?”
北冥夜这三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杜宣若只觉着有十分的不瞒。
叫的似是太过熟练了一些当真是让她很是不瞒。
可面上却仍旧没有露出半分神色来,只微微颔首点头,“时日不早了,宣若得回府了,这就不来打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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