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实在无奈,只得又出言抚慰了木头两句,木头听了哄,这才在院子里寻了个凳子坐下。
如此,好月与安月便先去寻了礼官,将礼钱给奉上。
奉上了礼钱,便会有回礼。
回礼是一张红纸包封上的两枚铜钱。
而记礼的,便是里正。
他瞧着好月两姐妹的衣着,明显都是不错的棉布料子而制造,再瞧着两姐妹因吃养的好,容貌也更是好看了几分。
里正一双眸子打探了一眼两姐妹,笑道,“呀,好久都没见着你们两姐妹了!”
寻常理,里正见着她们也只会无视,如今却是笑的灿烂的与她们打招呼了。
好月一双眸子深了深,将手中的红封给别进了腰带里,“您忙着,定然是没能见着咱们姐妹的!”
里正呵呵笑一声,看着好月,“好月呀,大伯问你个事儿呗!”
大伯?
这称呼,之前的里正可是绝对不会跟她如此自称的。
好月道,“您且问便是!”
“是这样!”里正开门见山,“上回那个公子哥儿,跟你是什么干系?”
那会他听着那公子哥儿说是安邦的‘大哥’,再加上那几日北冥夜也日日来找他们玩儿,他那时便好奇,这安邦,是打哪儿跑出来这么一个大哥!
且,一看便不凡。
“您觉得呢?”好月看着里正一笑,笑的有几分深意,“您觉着,跟我应当有什么干系”
她这笑意,却让里正直直皱起眉头了,“你这丫头,好好回我话便是了!”
恰在这时,正好见得虎子搀扶着虎子奶奶而来。
虎子奶奶将二十个铜板交给里正,里正拿着铜板看了一眼好月,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打住了。
里正要忙活,安月与好月便趁着这功夫,赶忙离开了去。
虎子一见着安月起,那眼睛便一直跟随在了她身上不曾离开去。
这使得安月心里十分紧张与慌乱。
两人寻了空桌坐下,安月将手搭在好越的手上,显得十分不安,“好月,那个浪荡子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
她能感觉得到得。
这种眸光让她嫉妒不舒适。
好月闻言,朝着的安月身后看去,果见的虎子正盯着她看的目不转睛,且嘴上还扬起几分笑意。
见好月看过去,他便直接走了过来,在长凳上坐了下来,笑着与好月打招呼,“嘿,好月妹妹!好巧啊,你们也来吃酒席!”
村子里就那么几户人家,哪儿还需要他如此废话?
随着他的到来,安月显然更是慌张,不自觉的往好月身边凑了凑,桌下的手紧紧的捏着好月。
这是安月惧怕且不安的模样。
“不巧的很!”好月轻眨着猫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讨厌你么?”
她声音清淡,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虎子有一时的僵愣,再下意识的看向安月,“我——讨厌?”
不只一般的讨厌。
好月不想回答他如此弱智的问题,便拉着安月的手,又寻了一个地儿坐下。
可虎子却是缠上了她们一般,她们坐哪儿,他便也跟着坐哪儿。
两姐妹此时本就风头正盛,大伙儿早恨不得她们闹个笑话,见此,便开始有人朝着虎子起了调侃。
虎子倒是好无所谓,安月却急的将要哭了。
好月此时也真是难以忍受,正想要出手教训教训他时,便只见得一个身影挡在了安月跟前。
少年容貌有着几分清秀,身形有些瘦弱,可挡在安月跟前时,却犹如一个骑士一般。
他笑看着虎子,“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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