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模样根本就不想是把罗二小姐丢到脖子后头去的样子,可为什么就是不肯写信呢?
所以直到赵启亲手把包袱交给邵恭的时候,邵恭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赵启警告道:“让于俭在八月十六晚上亲手交给阿宁,但是不准你们任何人打开看!”
邵恭连忙接过,还注意打量了一下太子,见太子神色如常,但耳后的一片显眼的红色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这是太子害羞了
他生出浓浓的好奇感,非常想知道太子这是送出了什么礼物,把自己弄得这么娇羞
只可惜,有贼心没贼胆,到底也没有拆开包袱看过一眼。
罗宁这段时间日子并不好过。
起先收不到赵启的回信她还能安慰自己,赵启肯定是忙于公务,无暇回信过段时间定然会给自己回信的。
可是一连十天都没有收到回信的时候她就有点坐立不安了,这太不正常了!
她私下里问杜若:“于俭最近是不是特别忙?”
杜若点头:“于大人的确很忙。其实他每天都很忙的。”
罗宁又问:“那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杜若摇摇头:“应该不会吧?于大人办事如果不牢靠的话,殿下也不会把他留在京城里了。”
罗宁咬了咬唇,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那他是不是忘记把殿下给我的信拿过来了?”
“啊?”杜若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是啊,算起来殿下已经十来天没有给您写信了,这不应该啊,不是每天一封的么?”哪怕只有一两句话,也从未间断过。
罗宁面孔微红,忍着羞涩问道:“我在问你呢!”
杜若连忙摇头:“不会不会,于大人忘了什么事也不能忘了这件事啊!他不敢的!”
“可是”罗宁咬住了唇,脸色有些发白,“那就是说殿下真的没给我写信?”她伸手抓住了杜若的手,“是不是北疆出现了什么变故?”
“邸报呢?”她松开杜若的手,急忙跑去床边,把挡板后的邸报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翻看,最近半个月北疆那便都是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传来。但是不是北疆报喜不报忧呢?她的心跳有些失常了。
“小姐,”杜若安慰道,“您别担心,奴婢这就打发人去问一问于大人。”
罗宁心慌意乱,忙点头,“快点!”
杜若立刻起身出去安排,到了下午的时候就来回禀罗宁:“殿下那边一切都好,今日于大人还收到了殿下的亲笔信。”
罗宁的脸刷的白了,“也就是说,他故意不给我写信?为什么?”
杜若低下头去,“奴婢不知,殿下的心思,奴婢揣摩不透。”
罗宁呆呆坐着,反反复复思量最近发生的一切,难道他是恼了自己?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自己隐瞒了秦松的事?他介意自己和秦松有过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她不免难过起来,又有些愤愤然,那种情况能是自己做得了主的?难道还能因为当时秦松为了救人和她有过肢体接触就自寻短见?
委屈的泪水围着眼圈打了个转,她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杜若忙劝:“小姐,您别难过,说不定殿下是真的有什么事耽搁了,于大人说殿下亲笔信也是为了指示他接下来的公务如何处置”
“这与我何干?”罗宁白着一张脸冷冷说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
随即她又看了杜若一眼,忽然咧开嘴一笑,“不,也许以后你们也没机会再跟我提他了,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要离开晋安侯府了。”
杜若吓了一跳,“小姐,您这是什么话?您难道不要我们服侍了?”
罗宁背过脸去,用力擦了擦眼睛,“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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