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好!
可是罗宁也知道,舅舅是出于对自己的一片爱护之心,才派了人来伺候着,也是怕自己糊里糊涂被人给骗了
只是这么一想,在给赵启写信的时候,她就只说:“我舅舅说你很有眼光。”别的只字未提。
赵启还没有从地动的震惊中完全恢复过来,便得到消息罗宁被人欺负了。
他勃然大怒,自己都舍不得让受半点委屈的小姑娘,凭什么让这些人肆意践踏?!
他立刻召来了邵恭,问他:“让你安排的事怎样了?”
邵恭满头汗水,最近他也很忙的好不好,因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殿下指的是什么?”
赵启直直瞪了他片刻,便把手里的奏报扔了过去。
邵恭急忙伸手抱住,把顺势飞出去的几张纸也捞住,飞速浏览了一遍,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这他们也太过分了!”
“告诉于俭,”赵启声音冷冷,“罚俸三年!”
“是是是,”邵恭极力赞同,“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样的疏漏,的确是该罚!可是殿下,于二哥已经做出了应对,情况应该已经受到了控制”
“本宫是在让他拍蚊子吗?”赵启冷冷地道。
哦,原来如此,这是殿下嫌弃二哥的动作幅度太小了,给对方造成的伤害不够大啊,不过想想也是,刚吃了眼前亏,还不知道收敛,那二位也是作的一手好死。
“是,殿下,”邵恭躬身,“臣明白了。”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奏报退出去,雷厉风行安排起来。其实也就是给于俭写信,用最快的速度传回去而已。
赵启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转回桌子后面坐下,拿起奏报重新看了起来,方才只是走马观花,大致把最要紧的消息看完,此刻才再看细节。
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是深沉。
怎么秦松竟然还贼心不死?好么不光在大相国寺搭讪,还堵着门提亲?谁给你的胆子!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上好的黄梨木桌登时裂开了蛛网似的裂缝。
咬了咬牙继续看下去。
看到原来在大雄宝殿废墟之下,秦松果真救过罗宁,并且还与罗宁有了纠缠,他的脸阴沉的像要能滴下水来。
不过闭了闭眼,他又长出了一口气。决定放过秦松,毕竟若是没有他,罗宁便葬身在废墟之下了!
没有什么比罗宁的平安更重要。
他拿起这些奏报一封封烧掉,越烧就越是恼火,罗宁的信他是先看的,可是罗宁的信上照旧是报喜不报忧,甚至连秦松救她的事都只字未提,最近的信还多了许多小心翼翼,她这是做什么?是不相信自己吗?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那样迂腐的人,会让她为了保清白,不顾性命?
他磨了磨牙,低声喃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转眼已经是七月初九,赵启率领北地众人进行了简单的祭祀活动,然后便继续关注民生重建事宜。
北地的夏季已经过了一多半,现在昼夜温差渐渐拉大,中午还是躁热的天气,到了半夜已经沁凉。
一进七月又下了两场雨,所以工程的进度又加快了些,现在已经有很多百姓住进了新房,用上了新的农具。
第一批口粮也发放了下去。
军中本来都像上次筹建水库和水井的时候一样捐献粮食了,但被赵启明令禁止了,他说:“本来日常的军事训练就消耗十分巨大,而且还要应对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不测,因此军中的粮草绝对不能动,只有吃得饱才有力气保家卫国!”
所以现在的粮食一部分是庆帝派人运送过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当地的士绅捐献的,另有一部分是从周边地方运送来的。
和约已经由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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