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赶紧去一趟荣庆堂罢!”赖管家得了小厮的禀告,匆匆奔到了贾赦跟前,恭恭敬敬的道。
“嗯,本老爷这就过去。”贾赦完全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哪怕先前贾母无数次用类似的方式把他诓到荣庆堂挨骂,可这一次,他却连一丝丝的疑心都没有。
他都中举了,贾母怎么可能会骂他呢?一想到他那个蠢弟弟贾政就是因着打小问才得了父母的宠爱,他就止不住后悔。早知晓科举那么简单,他一早就该老老实实的念书才是。这样既可以让父母宠爱自己,又可以给蠢弟弟致命一击,多么一举两得的事儿啊!
这般想着,贾赦的脚步愈发急促了,没多久就到了荣庆堂前。也没等丫鬟过来引路,他便径直走到了里间正堂,并且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高座之上怒气冲冲的贾母,以及紧挨着贾母的十二。
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本能的,贾赦拿眼扫视了一圈,见只有那拉淑娴和胖丫头迎姐儿在,愈发的感到狐疑了。离贾政二次摔伤已经过去了数月,自然,贾政的腿伤也早已痊愈了。且今个儿应当是休沐日才对,按说在得知了他中举后,于情于理贾政都要来荣庆堂候着他。这倒是跟拍马屁无关,而是荣国府素来都有发生大事儿齐聚一堂的习惯。
“老太太,出甚么事儿了?”
“你还有脸问出甚么事儿了!你看看,你看看!”贾母颤抖着手指指着身畔十二额头上的伤,怒不可遏的道,“都而立之年了,还这般毛毛躁躁的,就算不是你故意打了琮儿,你就忍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街面上?你知不知晓琮儿方才都哭成甚么样子了?你c你”
“等等,老太太您先等等。”贾赦忙开口制止,又拿眼去细瞧十二,却瞧见十二额头上的伤已经涂抹了药膏,看起来比之前更为渗人了。
这下,贾赦可心疼坏了。
一个肩部冲上前去,贾赦一把将十二揽在了怀里,心疼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琮儿心肝宝儿哟,你这是怎的了?不小心摔了?”
“你少妆模作样,还不是你个混账东西把他摔了?摔了也罢,你还把他丢在街面上!要不是珍哥儿刚好经过那儿,我怕是再也瞧不见我的琮儿了”贾母说哭就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吓得刚挤出一丁点儿眼泪的贾赦瞬间把眼泪逼了回去。
结果,贾母还哭上|瘾了,拍着大腿涕泪横流。
“还道你终于学好了,结果你却把琮儿给丢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那么狠心哟”贾母对于十二,其实是有一种补偿心理的,只因当初十二早产体弱跟她脱不了关系。若是贾母真当是那种灭绝人性之人,那倒是能坦然面对了。偏生,坏事她是干了,愧疚心却也是有的。当然,以贾母的心性也不是对所有人都会存有愧疚心的,像几十年前害的贾敏病弱的姬妾,却是被她命人活活打死的。
“老太太,我错了。”
看着眼前哭得肝肠寸断的贾母,再瞅着瘪着嘴一脸委屈的十二,贾赦又痛又愧。其实,方才他也不是故意推卸责任,而是真的给忘了。他以为十二就跟他年幼时候那般,磕了碰了也无妨,毕竟当时看起来仅仅是很轻微的小伤,谁曾想到
其实,伤还是小伤,就是涂了药膏才显得那般恐怖。
“琮儿宝贝,你受委屈了。”贾赦揽着十二,说甚么也不松手。至于贾母方才对他的诸多指控,则被他很好的诠释了具体涵义。
贾母也是因着疼惜,才会担心十二头上的伤势,故而把一腔怒火都尽数出在他身上。至于控诉他将十二丢在大街上不管,又“恰好”被东府的珍哥儿看到送回来
呵呵呵,珍哥儿你真是好样的,叔叔我回头定教你如何重新做人!!
光顾着安慰“受尽了委屈”的十二,贾赦连特地去贾政跟前嘚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