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事实上想要取得秀才的功名真的非常之难,很多人考了几十年都未必成功。这旁人暂且不提,至少以王子胜的能耐,是绝没有可能通过童生试的。
见王子胜一脸的心如死灰,贾赦好心的为其稍稍解释了一番。虽说他本人并未参加童生试,可既然打算科举了,这方面的事情总归会由先生略提一句。因此,他虽解释的不是格外清晰,却到底还是让王子胜明白了接下来的命运有多凄惨。
考出县试c府试才仅仅是童生,要通过院试后才能被称之为秀才。既如此,他图甚么?
“老爷子,我不想成为穷酸秀才!”王子胜简直要疯,他方才就有预感贾赦的到来绝对没好事儿。可如今却是真正的快崩溃了,试想想,他堂堂王家嫡长子,生来就能继承万贯家业,为何要这么想不开去考状元呢?
“你想多了,我对你的要求仅仅是考上童生。”王老爷子不愧是武将,插起刀毫不犹豫,“哪怕是童生,我也不觉得你能考上。”
王子胜惊呆了,贾赦乐疯了。
半响,还是贾赦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笑道:“对了,除了这事儿外,我来王家还有旁的事儿。就是那个王老哥,去年那事儿是我不对,我那会儿已经醉了,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这才胡乱抓了个只穿了肚兜的女子,谁能想到,那是你养的呢?”
“你走!”王子胜恨恨的扭头,用力之猛险些崴了脖颈,“每次都这样,你惹事又扯上我!”
“怎么说话的?!”王老爷子怒喝一声,通体的威压逼的王子胜连连倒退,瞬间缩着肩膀成了个鹌鹑。
其实,王子胜方才那话的意思,贾赦完全明白,不就是说他没事儿考甚么举人呢?然而他不单要考举人,还要考进士呢!至于去年秦楼楚馆的事儿,贾赦却是知晓王子胜没那么小气,事实上当时他压根就没喝醉,他就是故意挑事儿,瞅准了那是王子胜最喜欢的头牌,上前就强行撕了对方的衣裳,之后等王子胜过来了,他也压根就没有解释,上前就是一拳。若非如此,以王子胜的性子是不可能闹成后头那般的,毕竟只是个风月女子,要是贾赦好声好气的同他商量,他绝对会自愿让出来的。
可惜,方才那话落在王老爷子耳中就是另外一番寒意了,尤其先前他只是觉得长子不如次子那般能耐,如今却是认为自家长子竟然连宁荣二府那两个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都不如了,他这心里
究竟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他的长子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蠢货?!
“我说王老哥,往后我还要参加会试呢,到时候考上了进士,一定不会忘了请你吃酒的,放心!”贾赦得了便宜还卖乖,铁了心就是打算今个儿看一场打戏的。可惜的是,王老爷子不是贾政那个一激就上当的蠢货,哪怕气得再厉害,也不至于当着外人的面痛打王子胜。
正当贾赦为看不到打戏而叹息之时,王子胜恨恨的怒吼道:“你贾赦要是考上了进士,我下半辈子都喊你大哥!”
“一言为定!”
坑人感觉就是爽,从王家出来后,贾赦连马车都不曾上,径直抢了小厮的马,风一般的疾驶而去。当然,他才不可能是为了来年的会试做准备,事实上他忙着回府让管家安排宴请,回头一准要将以往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那些蠢货们好好瞧瞧,他已经奋勇向前了,才不会以往那个纨绔子弟了。
因着幻想太美好,以至于贾赦拿出了他最佳的骑术,很快就回到了荣国府。
“回来了回来了!大老爷回来了!”
贾赦才刚一露面,候在门口的小厮就纷纷奔走相告。贾赦当下换上了一副牛气冲天的嘴脸,心道,定然是珍哥儿先回来把他中举一事告知了荣国府上下。啧啧,其实完全没必要说嘛,闹得这般大动静多不好。
“大老爷,老太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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