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家媳妇儿也是,偏也跟着凑热闹,惹得我那三个舅子挨个儿的寻我麻烦。我这一年多来,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凄惨了!”
王老爷子闻言大乐,笑道:“可是为了三皇子罚抄写一事?我倒是觉得这个惩罚好极了,我家子胜以往没少惹事,这一年多来倒是老实了不少。”
贾赦暗暗腹诽,王子胜老实绝对不可能是因着三皇子罚抄写一事,毕竟三皇子只顾着定下了抄写的遍数,压根就没有限定时间。以王子胜那鬼头鬼脑的德行,铁定不会老实待在家中抄写的。再联系到去年发生的事儿,贾赦敢打包票,一定是因着太子被废黜一事,吓坏了王老爷子,自然也就强拘着王子胜不让其外出了。
“读书做学问当然是好事,这不,今个儿贡院放榜,我特地来跟我老哥报个喜讯,回头请他来我家喝顿酒,王老爷子可应允?”
“喝酒倒是无妨,可这贡院放榜”王老爷子一脸的迟疑,虽说身为武将他不大明白文臣那般的弯弯绕绕,可他也不至于蠢到不知晓贡院放榜的意思。三年一次的科举又到了,贡院放榜只有可能是为了乡试一事。
“这不是先前在念书吗?反正这书也念了,我就顺势参加了上月的乡试。对了,我倒是没参加童生试,不过王老爷子您也是明白的,免了而已。”
区区童生试而已,别说荣国府了,就连王家想要给子嗣免了这层麻烦也容易得很,王老爷子自然明白这里头的内|幕,可唯独不明白的是,贾赦到底想要表达甚么意思。
这档口,王子胜终于忍不住插嘴道:“老爷子,赦大老爷方才还说有事儿要做呢,要不”
“我有啥事儿?哦哦,中举后的摆酒对罢?不着急,今个儿才放榜,等过两日挑个好日子,再摆酒也来得及。再说了,这不还有珍哥儿吗?我还要同他商议一下,是咱俩个管个的摆酒,还是凑一道儿摆酒。虽说举人不比进士,可多少也是个喜事儿。”
绕了半天圈子,贾赦终于如愿的在王老爷子跟前显摆到位了。倒不是他忽的就有良知了,而是在王子胜这个酒肉朋友面前无需客气,可面对相对而言并不算格外熟稔的王老爷子时,他多少还是要装一下的。总不能一下子窜得半天高,叫喊着我中举了,那样也太掉份儿了。
王老爷子愣住了,而王子胜则是一脸的生不如死。
“赦哥儿你中举了?还有珍哦,我知晓了,是宁国府贾敬的儿子,对罢?说起来,贾敬当年还是进士呢,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王老爷子感慨连连。
“我就没法子承父业了,谁叫我没这个能耐呢。”贾赦叹息着道。
“你都中举了,你父亲在天有灵也会为你自豪的。虽说咱们两家都是武将世家,可如今天下太平,朝廷更需要文臣。赦哥儿你也不错,就算我不曾参加科举,也知晓这有多困难。”王老爷子先是对贾赦赞赏了一番,回过头来却狠狠的喷了一同王子胜,“倒是你!文不成武不就的,你倒是说说你有甚么用?我不求你跟你弟弟那般驰骋沙场,可你倒是长点儿心罢!仁哥儿都那么大了,你这个当爹的还一无是处!索性你也问,来年去考童生试!”
“啥?!”王子胜崩溃了,念书做学问也罢,童生试是甚么鬼?
童生试是所有学子进身之始,但凡所有想走科举一途之人,除非出身好,要不然便免不了参加童生试。而童生试虽听着仿佛挺简单的,可事实上,其复杂程度令人泪目。
而童生试又分为县试c府试c院试。县试考八股文c试贴诗c经论c律赋c策论等,且还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的,必须有人保举才行。通过县试后,就是府试了,连考三场通过后,便可以被成为“童生”。之后便是最末的院试了,通过者便是秀才,也算是正式有了功名。
别看戏文里头酸秀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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