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吃几口,果然嚼着有韧劲儿却又筋烂肉离骨,味道咸鲜而可口。
琢磨之后又不得不叹息道:“确实不错,可惜家里铺子上不了这菜。原料太稀少,也就达官贵人能偶尔吃吃。”
听女儿这么一说,叶菁不由笑道:“只是尝个新鲜罢了,想这么多作甚?”
说完又劝了劝锦绣,大意不外乎是开食肆只为多一项收益,莫要成天惦记着去钻营。女儿家别琢磨太多商贾事儿,免得沾染上满身铜臭得不偿失之类。
“女儿自然不会学得像那人一样。”锦绣斩钉截铁表态后,叶菁便将此话揭过不提。谁也不想去琢磨胡炬此刻是否已经抵达兰州,究竟在采石场过得如何。
吃过便饭,母女俩探讨着绣花女红技艺携手出门遛弯,看了看满天繁星等到月上柳梢荣轩带了妻弟回家,大伙儿这才各自回屋。
谁曾想,荣轩洗漱后他正经说的事儿便于胡炬有关,并且这消息听在锦绣耳中还特别膈应,很难抉择。
“他这才干了三天就被石块砸了脚,据说伤得不轻,”荣轩一面帮妻子拆散发髻去钗环,一面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活可不活。”
锦绣先是一惊,虽想过胡炬会不会就在这徒囚一两年间被折腾死,却没料到这么快就伤得厉害,而后又一琢磨夫君的话,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嗯,此话怎讲?是死是活竟还能人为控制?!”
“自然可以。严重外伤若不医治听天由命,不少人也就只有骨头坏死高热殒命一途,反之,也可以包扎好用好药好汤水养着,下半辈子么,做个瘸子也成,”荣轩拉了锦绣入床,亲亲热热裹了锦被后在她耳畔低语道,“你如何打算?”
“这,这也能由我决定?!”锦绣顿时心头一慌,她嘴里说着要报仇可还真没干过定人生死的事儿,连婢女奴仆都不曾重罚,何况胡炬还是生身之父如何下得去手?官衙去告上一回都算是难得鼓起勇气了。
“又没让你捅刀子怕什么?”荣轩听出了她语调中的颤音,不由嗤笑道,“只需琢磨一下是任由他等死,还是托人关照一下罢了。”
说罢他又很是直白的帮锦绣分析了利弊。譬如,胡炬活着有可能一两年后还得重整旗鼓来争夺家产,若是闹腾起来,到时候免不了还得告一次他毒害亲子,杖杀紫藤之父。或者以此威胁他闭嘴老实待着。
若是最近一段时日就目送胡炬归西
“守孝是个苦差,岳母和明瑞都得服斩衰丧,三年呢!出嫁女齐衰不杖期,守丧一年。连我也得熬上三个月,”荣轩说罢民俗又沉声背了大齐律,给锦绣普及了一番不守丧的严重后果,“闻父母以及夫君丧不举哀者,流两千里。”
“那,不救治的好处?”锦绣下意识的如此问道。想来,若胡炬死了没一点用,夫君也就不会问自己拿主意,一早就已安排人去照顾那渣爹。
“听说,带儿子回到南边的薛氏谎称自己是寡妇,你那妹妹此刻也有了身子,董七郎不愿承认自己妻子是庶出女岳丈又入狱服刑,便默认了薛家这说法瞒住宗亲邻里,”荣轩说着便眼眉一弯,唇角翘起,“诈称父母死也属于十恶之不孝罪,若是派人大张旗鼓去报丧,哈哈哈。”
只试想一下,他便乐得笑出声来——所谓自作自受便是如此。
此言既出,锦绣琢磨半晌也是哭笑不得,继而又满腔犹豫:生或死,这确实是个问题。不想太过冷血薄凉,也不愿放过那些害了自己之人,又不知前世之仇算入今生是否妥当
作者有话要说:雪山驼掌:
1c黄瓜去皮,改刀成重3克的滚刀块。
2c驼掌切块,洗净用红卤中小火卤1小时至入味。
3c将黄瓜放入沸水中大火焯2秒钟取出,放入烧至七成热的8克色拉油中大火翻炒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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