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鄂越是在危险的情况下越嘴贱,将移动刑台上的官兵爷骂了个遍,也没见谁理过他,还把自己的嗓子给喊哑了,不停的喘着粗气。
伥杉混在底下的人群中看热闹,心里默默吐槽道: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吵,搞得我都不想上去救他了。”
一位看起来是领头的人,坐在刑台之上,眯着眼睛仰头看了看太阳道:
“时辰已到,用刑!”
洱鄂瞪大了眼睛盯着说用刑的人,张嘴骂道:
“孙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扒了你的皮!咒你八辈祖宗!!!”
他已然破声,骂的撕心裂肺十分难听。
紧接着一位身强力壮袒胸露乳的侩子手踏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上来,他凶神恶煞的,仰头灌入喉咙一壶烈酒,将酒喷在斧头上,举手便要准备砍下去。
“你别过来,你我”
洱鄂被这侩子手吓到失魂,他全身颤抖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张嘴不知胡乱说着什么,跪在台上便想要逃躲起来,被刑台上的官兵一把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狼狈至极。
伥杉看他吓的不轻,觉得洱鄂应该长记性了,便出手将一颗小石子快速弹出,对准了那双提刀的手腕,手法有些不大光明。
谁知小石子刚到侩子手手腕附近便被一把硕宽的大刀横空弹开,拿刀的侍卫缓缓站了起来,眼神冷冽的盯着自己。
下面都是一群看热闹的群众,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馈的相互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停了。”
“不知道啊,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伥杉被这么一挡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埋伏了。
刑台上领头的人扶着帽子从座位上串了起来,指着自己的方位大声道:
“好啊果然出现了,快来人把这逆贼给我抓上来!”
不用他说,伥杉已经注意到周围的几个布衣都顺着人群朝自己这里来,皆眼神冷冽,一看便知是朝廷埋伏在此的黄袍侍卫。
伥杉见此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不慌不乱的又提出几块小石子,朝人群中的几个平民砸去,砸中他们的穴位让其晕倒在地。
这么一下底下的人群都纷纷炸开了锅,慌里慌张的大叫道:
“有,有人死了!”
“快跑,快让开让我离开!”
“别杀我别杀我!”
大家四处逃窜,伥杉与黄袍侍卫像入了发疯的牛群一般,皆进退不得,上面的人本也已经拿好武器准备下来,被这乱糟糟的人群挤得不成样子,大声叫道:
“都别慌,别挤!”
“站在原地别动。”
伥杉一个轻跃跳到现在没什么人的刑台,两招将压制着洱鄂的小兵踹翻在地,并给那侩子手来了一记绞头杀,扛着洱鄂便准备朝城墙外飞奔出去,却在转身抬腿的那一刻感觉到来自身后刺骨的寒气,是一把阴刀,突破人群朝着自己射来,在险些刺到自己的时候被城墙外飞来的小石子打偏了方位,偏离了轨道直直刺到领头的帽檐上,将领头的魂吓丢了半条。
伥杉也不知道是谁在帮他,但趁机脚下用力赶紧跃上城墙翻了出去,身后的阴刀不断,伥杉皱紧了眉头:
“这群黄袍可真是不好对付,烦死人了。”
停在空中两秒,对着隐在墙角的洱一比了一个手势,用食指在空中滑了一下,意思是朝他的反方向走。
又赶紧下降消失在密密丛丛的树林之中。
黄袍侍卫也被引导着与他一同消失在密林之中。
“敢问少侠是谁?”
洱鄂被反着抗在伥杉背上,刚刚人多杂乱没看到伥杉的脸,这才赶紧恭恭维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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