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或许能够猜测到几分管家的心思,即使是为了他外孙好,但那又如何,身为家里的仆人,算计主子就是不对,光打还不足以让他记住教训,老人拐杖点着实木的地板,半晌后疲惫地挥了挥手道:“你知道犯了这样的错该怎么罚,自己下去领吧。”
中年管家紧绷着面孔,指尖有些轻颤地捂住额角,却还是十分恭谨地退下去了。
高速按着既定轨道滑行的悬浮车内。
“别伤心。”闻时渊脸色沉郁中带着苍白,他一直注视着连铮,直起身来攥紧了他的手指道:“我会努力。”努力改变,直到在现实中也能够肆无忌惮地拥抱你。
连铮嘴角略微弯了一下,想想男人要得多努力才能像他那样地喜欢,只觉得越发低落了。
闻时渊凑上去轻轻地舔了一下连铮微红的眼角,连铮感觉到眼睑上柔软的碰触,轻轻地叹息了声,任由男人把他圈进了怀里。
“我会努力,所以”闻时渊把头埋在连铮的颈间,看着他衣领里的玫红点点,欲言又止。
“嗯?”连铮疑惑地出声询问,“所以什么?”
闻时渊紧紧地抱着连铮的腰,向来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的神色,“所以煮面给我吃吧,我也饿了。”
连铮:“”
半个小时后,连铮家楼底下,闻时渊被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连铮气哼哼地摔上车门就走。
眼见着面条和美人都已经没有了享用的可能,男人头顶上乌云密布,带着委屈和可怜地面瘫着一张脸,直到连铮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默默地离开了。
连铮回到家以后,只随便对付了一餐就把自己扔进了松软的床铺里,他昨晚上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腰肢又酸又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经历,就更是身心俱疲了。他想美美地睡上一觉,结果躺下感觉没睡上多会儿,电话就响了起来,连铮困得不行,便没有接听,只是出声要求可声控的电话把铃声关掉。
于是一夜好眠。
直到第二天晌午,连铮这才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喝了一口凉冰冰的水,结果就把他给生生地激醒了,只不过还醒得不太彻底。
连铮恍恍惚惚地扶着腰摸进厨房,端出昨晚上剩下的鸡汤,一边加热一边回忆着自己是不是把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结果等他端着汤喝完,走到客厅里的电话机旁边,这才想起昨晚上睡梦中好像把铃声给关了,他点开话机的全息触屏,只见上面竟然有着十数个闻时渊的未接电话。
连铮被吓了一跳,把电话回拨过去的时候已然完全清醒了过来,只可惜闻时渊并没有接听。
这是出什么事了?连铮在未接来电里还找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鬼使神差地,他把这个陌生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头一个陌生的女音响起:“您好,这里是市立第三医院急诊,这部电话是医院病人的公用电话,请问您想找哪个病房的”
那头年轻女护士话音未落,连铮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声,立马等不及地打断道:“我找闻时渊,你们昨晚有没有接到一个姓闻的病人,男性,大概二十七岁。”
“有的,今天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出了车祸”
连铮脸色登时唰地一白,失声道:“车车祸?!严不严重?”怎么会这样?既定路线的悬浮车的车祸率是相当低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可若是闻时渊为了追求刺激,手动驾驶也不无可能,速度那么快,一旦出事
女护士听见他声音都发颤了,便赶忙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只是小事故,不过他头上和手臂上都伤到了,缝了针,再加上又是熊猫血,流得有点多,就被要求留下来住院观察了,现在大概正在挂水呢您是他的家属吗?昨晚上病人说他的家属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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