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看着我们被打死吧!”
“住手!”
周大爷听有人喊住手,忙摆手,叫人停下。他也怕把人打出个好歹惹上麻烦。
不过喊住手的人却不是姚满屯,也不是姚若溪,而是赶过来的周四爷。
“大哥快住手!”周四爷下了马车,快步走来。
“四弟!?”周大爷挑挑眉,看着赶过来的周四爷,“你来干啥?”
周四爷扫了眼姚若阳和姚满屯几个,看向姚富贵和姚满仓,见俩人没重伤也是被打了一顿了,转向周大爷道,“大哥你真是糊涂啊!你被人当枪使了!”
周大爷脸色一沉,“谁敢拿我当枪使?!”
姚富贵惊的不由瞪大了眼。
姚满仓也粗重的喘气着。
周四爷轻嗤一笑,“大哥!枉费你跟着爹学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没学会看人。这姚富贵和姚满仓分明是拿你当枪使,你却看不出来,还真的入套了。这酸豆角和熏腊肉不是他们姚家自家的事儿,大哥掺和进来,得了啥好处?”
周大爷一听,看着周四爷嗤笑的样子分明又是嘲笑自己,登时大怒,“他们敢拿我当枪使!?”好处他是还没得到,这不正在要。到时候酸豆角和熏腊肉就都是他的方子了!
“方子我们不给。”姚若溪看出他想的啥,一盆冷水给他泼了下来。
周大爷盯着姚若溪,又看姚满屯,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王玉花和姚若阳几个都一副坚定的态度,不会把方子给他。要没有方子,那他等于啥都没有落!不仅酸豆角,熏腊肉都没有,还白白赔上了那几万斤的豆角和材料。而姚富贵和姚满仓,他要这俩人的命能干啥!?杀了他还有罪呢!
姚富贵脸色惨白一片,慌乱的叫着姚满屯,“二哥你别信他们!他们都是奸猾的商人,你别信他们啊!”
“我信他们啥?”姚满屯抬头,盯着姚富贵的眼问他。
姚富贵呼吸一滞,信啥?其实周四爷也没挑明了说,村里围着的人都一脸疑惑听不懂的样子。姚富贵张张嘴,“总之,二哥,你别信他们的话!啥话都是他们说的!”
毛氏看着心里恨的直滴血,目光阴冷的盯着姚若溪。砸了!果然砸了!都是这个阴损的小贱人坏的事儿!
周大爷看着怒的砸了扇子,“姚富贵!你他娘的竟敢拿大爷我当枪使!?”
“大哥消消火!”周四爷在一旁笑看着,嘴上劝话,却兀自扇着自己的扇子,动也没动。
众人还都不明所以,咋来找事儿要人命的周大爷成了被姚富贵当枪使了!?
王玉花明白过来,简直气炸了,“好啊你们!你们竟然竟然合起伙来,演了一出苦肉计,想把我们家酸豆角和熏腊肉的秘方都骗走!我去你娘的王八蛋!”
这下众人听懂了,不禁愕然恍然。纷纷议论开了。原来是姚富贵姚满仓兄弟跟周大爷合伙演苦肉计,骗二房的秘方!
苗氏也不哭喊了,许氏也不骂了,姚满仓也不嚎了,毛氏也不求了。
姚富贵满心的愤恨不甘,就差一点。说来说去,二哥心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兄弟!帮老四也是因为老四功名高,以后有出路。对他和大哥见死不救,不过一个熏腊肉的方子都舍不得拿出来!现在还弄成这样的地步,让他在全村人面前丢尽脸面,没法再抬头做人!
姚满屯脸上的痛苦止都止不住,“我做的还不够好,给的还不够你们的吗?”老宅和三房的日子在整个八里镇都是数得着的了,大房还欠着四房的银子,可能会再紧巴个两年,可跟村里的人比着已经好太多了,还不够吗?非得要算计着,把她们家的营生家当都算计走,才会觉得够了!?
姚若溪看姚满屯的手指头都抖了起来,知道他这次是心寒到底了。酸豆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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