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开,又察觉不对,挤了两滴泪,“小弟!全家人都供养你念书科考,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指望你能考出个功名光耀门楣。我要是被打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咱们家改换门楣的时候了!”
姚文昌皱紧眉头,脸色也阴沉下来,心里一股股的火气压不住的升上来。二哥做的还不够吗?大房和三房只要好好干几年,大好的日子等着他们,为何要贪心不足呢!?
姚富贵担心极了,不敢看姚文昌,又要紧盯着他,怕他坏了事儿。他是跟周大爷联合一块想弄笔大的。那酸豆角才卖几个钱,一斤几文钱,几万斤也才卖那么点银子。现成的熏腊肉,外面多少人想买买不到,这个才是大头!他又没有不让王玉花和卢秀春干。
“二哥!你打算咋办?”姚文昌深深的看了眼姚富贵,扭头问姚满屯。不过他看姚若溪态度坚决的不给,怕是也早就料到了。
姚满屯却是心里一团乱,不知道该咋办。酸豆角的方子他已经教出去了,再把熏腊肉的方子也教了,家里真的也不剩下啥了。可要是不交,大哥和三弟就有危险,他又不能眼看着自己亲兄弟被人打死。
姚富贵也提着心盯着姚满屯,呜咽道,“二哥!”
“老二啊!你到底救还是不救啊!”苗氏一句哭喊,众人顿时又都看向姚满屯。
“我想问问,为啥非得要我们家熏腊肉的方子?”姚满屯心里太疑惑了,感觉很不对劲儿,不问清楚,他不能冒冒失失就把熏腊肉的方子给出去了。
周大爷被问的噎住了话。
“拿银子赔你们不行吗?”姚满屯紧盯着周大爷。
姚文昌见他不是完全迷糊,也看着周大爷道,“要赔多少银子周大爷说个数。”
周大爷脸色青了起来。他要银子干啥?就凭姚富贵和姚满仓两家又能赔他多少银子!?他要的就是熏腊肉的方子,掌握住这个方子,才能挣到大钱!
“大爷乐意!大爷高兴!你们管得着吗!”周大爷怒哼一声,不回答这个问题。
姚满屯看姚富贵和姚满仓一眼,不说话了。
“二哥?”姚富贵心里着急,脸上也急出了一头的汗。
众人都不知道咋回事儿,也面面相觑,小声嗡嗡议论着。
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姚若阳和段浩奇打马到近前,勒紧缰绳,齐齐翻身下马,快步走过来。
苗氏哭着上来就一把拉住姚若阳,“若阳你也是大人了,是有功名的人了,你看看这个事儿,那周家的人非要熏腊肉的方子,不然就打死你大伯和三叔啊!”
姚若阳笑着劝苗氏,“奶奶!事情有因就有果,别说周家,就连皇家也不会没有名头随随便便就打死人的!大伯和三叔咋了?”
苗氏脸色僵了下,就哭了起来,“我的命苦啊!先没了长孙,这一下又要去两个儿子,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叫我咋活啊!”
姚若阳可不是姚满屯,由着她糊弄,听她哭喊,松开苗氏上前两步,“大伯和三叔是卖了我家酸豆角的方子惹出的事儿吧!”
段浩奇直接瞥了苗氏一眼,就站到了姚若溪和王玉花后面。
周大爷看着姚若溪家这人多起来,气势也更足了,更是坚决不肯交出熏腊肉的方子,心里恼怒不已。
毛氏目光阴霾的看着,心里止不住的冷哼。
姚富贵心里着急的冒火,不断的给周大爷使眼色。不打一顿狠的,看来是办不成的了。
“你们是咬死了不救是吧?给我打!”周大爷恼愤的咬牙,怒喝了一声。
那些手下一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手就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姚富贵疼的不断惨叫,一边喊着二哥救命。
姚满仓也大骂着,“老二你个丧良心的,你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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