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对着康熙说:“竟然能有这样的能人,今天这个天气怕是不能下雨,若是等下真的变天了,不如皇上请了这位先生来见。若是个真的能人就给他个官职,在钦天监当差可好?只不知道这个先生是什么来历?如何学会这个本事的?”
十四好像就等着徽之问这个,他对着徽之一笑:“这个钱先生叫钱铭世,是当年我分府出来,外祖家给的人。他是外祖家的奴才,因为识文断字,就放在了田庄上。怎么,皇额娘也要见见他吗?”
徽之一笑:“见不见的有什么要紧。我是听你说的那样神奇,忍不住好奇罢了。”守着已经到了十四的避暑别院门前。大门早就洞开,十四福晋带着家里人等等着呢。
进了园子,康熙在正殿上喝茶,徽之则是和是四福晋在后面碧纱橱里面说话。刚坐下来没一会,就见着天色越发的阴沉,北边的天空冒出了一片乌云,外面的风一阵紧似一阵,凉风赶走了暑热,还带来一丝风雨之前的特有味道。徽之心里一沉,没等着放下茶杯就听着外面小丫头们喊声:“下雨了!”随着嘈杂声,雨点已经是噼噼啪啪的打在了屋顶上,树叶上和院子里。
十四福晋接过来小丫头手上的瓜果,笑着和徽之说起来:“皇额娘尝尝,这是园子里面新鲜的果子。”徽之拿着个果子,和十四福晋闲聊起来。问了十四福晋些家常话,徽之话题一转问起来钱师爷的事情,十四福晋笑着说:“这个人就在府上,不过他等闲不在家里,时常在外面的庄子上。说起来这个人是个不错的,庄子上的账目清楚,人也是安分守己。自从我嫁过来,他就在府上当差了。”
徽之仔细问了钱师爷的身世,和十四说的一样,也和九阿哥悄悄调查的一样。徽之越发的疑惑起来。怎么方承观就敢一口咬定这个钱铭世就是云中子呢。夏天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没等着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是云收雨散,天色重新放晴了。康熙带着徽之一行人离开了十四的园子回畅春园去了。徽之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园子里面跪着不少的人送皇帝,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跪着个中年人,徽之的眼光和那个人的眼光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过。
仿佛是心里被触动了什么!可是仔细想,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回到了畅春园,徽之洗了澡,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叫小丫头拿着毛巾擦干头发。逸云端着茶进来,放在徽之身边的小茶几上,拿起来美人拳给她捶腿:“娘娘可是累着了。跟着皇上骑马跑了这一圈。怎么看着娘娘的脸色,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别是身上受了暑热,不如叫太医看看。”
徽之半闭着眼,叫小丫头出去。她张开眼幽幽的看着藻井,长叹一声:“我把今天的事情反反复复想了无数遍,我怎么觉得十四好像是在爱我身边有一双眼睛。我想什么,皇上想什么,他都知道。十四那些话好像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康熙见了那个钱铭世,徽之在里面也听见了外面钱铭世的奏对,声音确实是个中年人。不可能是云中子。而且两个人根本对不上!
十四肯定知道自己不会在康熙跟前说他的好话,可是十四依旧是来求情。皇帝这次安排,分明是把皇帝亲临皇子府邸的政治意味降到了最低。十四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可是十四还是坚持促成。他好像不在意皇帝亲临带来的荣耀,十四更在意的是叫某人放心。那个人便是徽之了。
逸云默默无声:“娘娘是说十四阿哥在宫里有眼线?可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宫女和咱们这边的人都仔细查了几遍。要说十四阿哥在宫里一个人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要说十四阿哥的眼线安插在了皇上和娘娘身边,却是不可能。”徽之端着茶喝了一口,望着窗外出神,好一会她咬着嘴唇,下了决心:“不把那个人挖出来,我睡不安稳!”
“时候不早了,娘娘还是早些休息。”逸云看着天色暗下来,宽慰着徽之叫丫头进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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