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身上还疼吗?”
狗子娘赶紧道:“疼,怎么不疼,不是婶子说你,华娘子,你咋变这么厉害了,也是你那个啥啥祖师传授给你的?”
郎华娘点头,“所以婶子们说我坏话的时候可别让我听见了,我逮着谁揍谁,你们私下里说就行了。”
郎华娘如此爽朗,媳妇们倒是都笑了。
郎华娘又道:“我背上这个男人,是祖师给我找的夫君,回头我有了自己的宅子,就办喜酒,到时候婶子们可一定要来。”
“啥?!”狗子娘惊讶的张大了嘴。
草根媳妇却是道:“华娘子要自己买宅子?”
郎华娘微微一笑,“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第一,我背上这个就是我的男人,第二,我不日就搬出来立女户。”
“不行!”邬老头忍着怒气,大步走来。
郎意一看郎华娘安然无恙,他心里就踏实了,还没喘口气呢,就又被他一句,“我的男人”给惊的倒抽凉气。
连忙挤上前来道:“华娘,成亲可是大事,你还小,千万别胡来。”
“阿爹,我十七岁了,懂事了,能对自己负责了。”郎华娘道。
邬老头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冷冷看着郎华娘道:“你跟我家里来。”
郎华娘迎上邬老头的目光,不躲不闪,针锋相对,“叫你一声阿爷,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邬地主似乎忘了,我还是个没户籍的人呢,换句话说,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你家的人,我更不欠你。”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邬老头把涛涛怒火压下来,肃沉着脸看向郎意,“女婿,你怎么说?”
郎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笨的道:“华娘,听话,别忤逆你阿爷。”
郎华娘把宁静远放下来,把自己的衣襟放到他手里,温声道:“牵住我,别怕。”
宁静远不知怎么的心里猛然跳动了一下,别开脸,淡淡“嗯”了一声。
这会儿,所有人都看出不对来了。
郎意把手在宁静远眼前一晃,惊诧的看向郎华娘,“竟然是个瞎子!”
宁静远蓦地掐紧了手心里的衣襟,面上却风轻云淡,一派淡然风雅。
“华娘,你简直太胡闹了,我不同意你嫁给他。”郎意一改态度,强硬起来。
“阿爹,如若我不嫁给他,祖师说了,就收回我炼丹的能力。”
郎华娘在心里嘀咕:我可没说谎,没了他,我的丹田怕都碎成渣滓了,我活命都难。
本是等着他们父女俩窝里反的邬老头顿时换了语气,站在郎华娘这边训斥郎意道:“只要孩子愿意,你也别拦着。瞎子不要紧,大丫把心放到肚子里,阿爷养着你们。”
郎华娘有趣的望着邬老头自以为诚恳的虚情假意,“我有炼丹的本事在手,还要阿爷养?阿爷可真会说话。”
邬老头只是略微一僵,就恢复了神色,叹了口气,像长辈一般包容而无奈的道:“大丫,做人忘本,你就不怕被戳脊梁骨?你有本事,你不怕,你爹也不怕?咱们还是家里去说话吧。”
说罢,他转身往家里走,背脊弓着,仿佛被郎华娘伤着了,一霎老了十多岁。
狗子娘对着邬老头的背影“呸”了一口,“这老狗就会装相。”
栓子娘道:“他也就骗骗外村人,咱们村谁不知道他干的那些昧良心的事儿。华娘子,你出来立女户就立,咱们都知道,你们爷俩在他家里过的是啥日子,他骗不了咱们。”
“谢谢各位婶子的谅解。”看了一下这些围着她转的媳妇们,郎华娘心知肚明,便大方的道:“这些年,我没少受婶子们的帮衬,婶子们的来意我都知道了,但是炼制养颜丹的药材极为难得,其中两味尤其难寻,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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