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道友是他的运气。但是他受损太严重,仅仅靠阴阳炉鼎还不足以救他。”
“还需要什么?我去找!”我急道。
道士看了我一眼,说:“你倒是有义气。只是恐怕咱们都找不来那件东西。”
陈钰眼珠子一转,说:“道友说的是重一教的归一符?”
重一教?又是重一教!
“没错,正是归一符。陈道友也知道重一教?唉,那么陈道友就应该知道,十六年前,重一教突然销声匿迹。据说上一代教主得罪了高人,要避难,急匆匆将教主之位传于其女薛蛮。那时开始,再没人能找到她们母女二人。”
陈钰咬牙说:“重一教那个小妮子,哼!旁人可能不会知道她在哪藏身,但是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语气不善,内必有因。我说:“道长跟重一教有过节?”
陈钰恨恨说:“我观中弟子之所以会弄成这样,全拜那姓薛的小妮子所赐!”
“他们被妖邪之气侵体差不多三年,一个个都不成人形了!”没等我们发问,陈钰就迫不及待地将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这事儿要从08年说起。”
08年七月的某个晚上,陈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姓金的老板中邪了。金老板是陈钰这家清心观的香火大客,陈钰自然重视。他匆匆让弟子收拾了一些符咒法器就奔了过去。
陈钰说:“我本来以为我去到之后会看见金老板处于昏迷或发狂的状态。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进门的时候金老板正在打电话。我听到他说要往哪个哪个基金捐多少多少钱,给什么什么人资助多少钱他的家人围在他身边,谁都不敢说话,每个人都一脸担忧。”
陈钰说金老板的家人见到他跟见到救世主似的,马上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让他救救金老板。陈钰一头雾水,对他们说:“金老板不是好好的么?行动自如,精神头也挺好。”
金老板的儿子苦笑说:“道长有所不知。我爸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抠门程度跟著名的外国老头葛朗台有得一比。他唯一舍得花钱的只有到庙c观添香火求财运。他老人家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给人捐钱的。”他想了想又强调一句,“就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也不可能!”
金老板老婆说:“可不是么!记得发生当年洪水啊,地震啊几次大灾的时候,我看新闻觉得那些灾民可怜,就劝他捐个十几二十万当积德。你猜他是什么反应?他暴跳如雷,说钱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拱手给别人?他说我捐给他们?那谁捐给我?各人有各人的命,他们前世不修,这辈子就活该受着。道长你说说,你说说,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这人能有同情心么?”
金老板老婆继续说:“今天下午我跟他去银行办点事,出来的时候,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一声不吭伸出一个破碗要讨钱。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是为那小孩捏了一把冷汗。平常遇到这种情况我老公肯定会当街痛骂,火气大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给人几个嘴巴子。可是今天,他,他居然,他居然给了那孩子一百块钱!”
金老板其他家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各种不敢相信。
“更夸张的是下午回家之后,他就开始打电话给各家基金捐钱。打到现在已经把近三分之一的家产捐出去了。虽然我不希望他太冷血,但是也不用热心到这种程度吧!”金老板老婆说。
金老板儿子说:“最重要的是这根本就不是我爸会做的事,他一定是中邪了!道长你帮帮我爸吧。我怕有什么后遗症。”
陈钰拿出一张浅绿色的符纸,对我们说:“我当时是用这个来测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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