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感触颇多,正准备上香,一个人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次你也来了?”
秦迎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隔壁店铺的老周。“你,你没死?”秦迎既欣喜,又有些疑惑。
老周没有回答他,怪异地咧嘴一笑,说:“我们都很想你。今晚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秦迎心头一颤,抬眼扫了一圈发现周遭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十个与他经常照面的店主。
秦迎大叫有鬼。那些沉浸在悲伤中的家属对他怒目而视,怪责他干扰他们祭奠亡灵。
秦迎看出那几十个归来的店主来意不善,苦劝人们跟他离去,不料最后竟被愤怒的家属轰了出来。
当晚十二点,几十个在商城内拜祭的家属离奇死亡。法医也验不出具体原因,最后给出了商城大楼存在某种未知病毒导致人们感染的这一说辞。
此后,无忧市的居民再不敢迈进这栋大楼。至于他们是相信大楼有鬼还是相信大楼有病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男人神神秘秘地说:“坊间传言这栋大楼已经成精了,要用人命养着,所以只要有人进了楼就会成为大楼的养料!”
“哦。好。我们知道了。”我把钱塞到男人手上,说,“这是你应得的,拿好了。”
男人见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急了:“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么?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嘿嘿一笑,说:“正是因为相信你,我们才要进去瞧瞧这‘楼精’究竟有几斤几两。”
男人看我们的眼神充满怜悯。我们进了大楼许久,他才摇摇头开车走了。
“姓薛的女人真的在这大楼里?”大楼里阴沉沉的,四处留有当年的伤痕。那个薛蛮怎么也是个女孩子,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落脚?我不禁有些怀疑陈钰的判断。
陈钰信誓旦旦地说:“追踪符绝无出错的可能。”
“两位!”陈钰突然驻足,警惕四顾,有意无意地往紫阳身后躲。
我感觉到楼里缠杂着极重的怨气c戾气c阴气c鬼气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只要稍微留心就会发现那些能量是遵循某种规律运行的。
怨气招引戾气,戾气滋生阴气,阴气孕养鬼气,鬼气强盛怨气。循环反复,生生不息。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大楼里布下了什么阵法?”这些能量不可能天然如此。
紫阳说:“此处气场确实遭人为调整,但是恐怕不是阵法。”他从上衣口袋夹出一张湖蓝色符箓,掐诀念咒后符箓忽的烧了起来,燃出的烟气并不消散,反而聚成一道白线朝大楼上方飘去。我们跟着白线,一直上到天台。白线突然分作两股飘到屋顶的两个水箱上头。停驻半晌才随风散去。
“水箱之中肯定有问题!”我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去把水箱盖子打开了,大楼废弃了好几个月,水箱早就干了。
我跟着爬上去看了看,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什么。
“觅邪符专觅邪崇。指引我们来此必定有因。”紫阳喃喃自语,到处翻看。
这时我突然发现问题所在,惊呼:“你看!水箱之中猫腻!水箱容量比外面看起来小了许多!”
紫阳和陈钰确认了一下,说:“貌似真的是。底层起码有半米高的地方没了。”
“我去!水泥里八成有东西!”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警察果然在水箱底的水泥层中凿出两具男性尸体。
两具尸体均是伤痕累累,不知受了多少折磨才死去。其中一个警察看到尸体面容的那一瞬间脸色就变了,指着一具尸体说:“这人我记得!十二年前中秋将亲家七名男丁砍死,十二年间一直潜逃。原来竟死在这儿!”
另一人也是“名人”,另有警员认出另一名死者被封为“楼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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