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童洛初与齐子辰上了回宫的马车,临行前,苏子言握住童洛初的手,小声提醒道:“切记,慎言慎行”
巧月扶着童洛初上了马车,刚掀开布帘,齐子辰正嘴角含笑的看着童洛初,深邃的眼眸里像是看穿了她的一切,这让童洛初有些心惊,她不由得想起早晨的时候,苏子言对她说的那些话;
童洛初醒來的时候,头却有些痛,许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昨日她以为古代的酒不烈,而且也甚是好奇这酒中的辣味,所以喝了不少,结果今日这般头痛,才觉着有些后悔喝那么多酒了,不知她酒后可有发酒疯。
巧月见她醒了,立刻将事先煮好的醒酒汤递给她。
她刚喝完醒酒汤,苏子言却來了,正当童洛初纳闷的时候,苏子言对巧月说:“巧月,你先出去,我有话要与洛儿说”
待到巧月离开,童洛初见苏子言双眉紧皱,眼睛里也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说,所以她忧声道:“爹,你怎么了何事这般愁眉苦脸的”
苏子言抬头看了她半晌,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才问道:“你在宫中可有做过什么不合身份之事”
童洛初摇摇头:“沒有啊”
苏子言再次确认道:“当真沒有”
童洛初无奈地笑道:“当然啊除了上次沒有忍住自己的脾性,与柳妃厮打,平日里,我都是规矩行事,既不与其他嫔妃争风吃醋,也不招惹她们”
苏子言看着她,轻叹一声,才道:“ 昨日皇上在,我也就沒说什么爹是要提醒你,在宫中行事谨慎些,这宫里不比自个家,何事都要有分寸,不然你一个不慎,就会成为别人日后的把柄,上次我听闻你与柳妃在宫中打了起來,我这颗都为你悬在半空了”
童洛初吐吐舌头道:“女儿知道了”
转而一想,童洛初又有些不解,她虽说不上对苏子言很是了解,但是也知道若不是有什么事,苏子言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她问道:“到底是发生何事了,为何爹今日会说这么一番话”
苏子言欲言又止,过了半晌,道:“许是你在宫中做了什么事,让皇上起疑心了,昨晚皇上突然找我,说是想知道关于你以往的事,还问我有沒有怀疑过你不是我的女儿,而是另有其人”
“洛儿,在想什么”
童洛初回神,见齐子辰看着自己,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为何会对苏子言说那些话,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但是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昨日她喝醉酒说了一些胡话。
童洛初试探性地问道:“皇上,臣妾昨日喝醉酒了,可有说什么”
齐子辰不答反问道:“洛儿可记起什么了”
童洛初摇头,道:“沒有,臣妾只怕昨日酒后胡言,说了些大不敬的话”
齐子辰饶有兴趣道:“大不敬的话,倒也沒有,只不过朕倒是见着了洛儿的本性”
童洛初心里一惊,齐子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若是齐子辰发现什么不知会不会判她与苏子言一个欺君之罪,到时纵然齐子辰宠着自己也无济于事,毕竟难敌群臣的悠悠之口。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
齐子辰像是看出了童洛初心中所想,他只道:“昨儿洛儿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了,朕沒想到洛儿倒是个直性子,朕果然沒有看错人”说完,闭上双眼,小憩。
齐子辰这句话听起來像是赞许之类的话,或许是齐子辰昨日会同苏子言说那番话,只是想多了解下自己,并无它意,可能是她想多了罢了,这样想想,她也就不再问了,毕竟她只想苏子言和巧月平安无事罢了。
回到宫里,一个太监就來到跟前,说是章统领有要事见皇上,所以齐子辰便沒有陪同童洛初回洛苑。
齐子辰走进韶华殿,章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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