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童洛初一手拍掉齐子辰放在她脸上的手,她指着天空,对齐子辰说道:“我是來自另一个时空的人,我叫童洛初”
然后她又伸手指着自己,一面傻笑,一面对齐子辰说:“告诉你哦,你知道我为何愿意嫁给你吗因为啊我活不久了,我很倒霉对不对,穿过來就附在了一个有毒之身的苏洛身上,咯,”
童洛初打了个醉嗝,又继续说道:“我特么活着是得有多憋屈啊;
活到四岁,沒了爸妈,有木有,活到十六岁,死了院长,有木有,好不容易迎來了爱情,睁眼一看,神马都是浮云,有木有,别人都说我活脱脱就是一扫把星转世,有木有,不过,这还不是最悲惨的”
她摆摆手:“最悲惨的是我特么几百年难得一遇的穿越,居然赶上了这么一具身体,來到这个鬼地方,进了这鬼皇宫,话不敢乱说,路不敢乱走,饭不敢乱吃,就连c就连放屁它丫的还能看场合,我要是再在这鬼地方混下去,我丫的连本性都要改了,其实我早就受够了,见过委屈的,沒见我这么憋屈的”
童洛初挣脱齐子辰的怀抱,齐子辰怔住了,他自是知道童洛初与他所见过的其他女子不一样,只是眼前这个耍酒疯的女子,却很是彪悍,他沒想到这才是她的本性啊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玩味,他倒想知道接下去,她还会说些什么
只见她身子扭扭歪歪地走到一旁小树下,指着树说道:“柳妃,尼玛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我不过就是怕我的行为害死我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人,你丫的以为你算个神马东西,你若犯我,斩草除根”
说完,童洛初就走过去,抓起树枝就开始往外拔,谁知树沒拔起來,身子却顺势向后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忍不住讶然道:“呀,敢情你还是千年树妖啊我就不信我拔不起來,我,”
“你不累吗”身后的齐子辰见她起來,作势又要去拔,他自身后紧紧箍住她乱动的身子,童洛初见身子被人紧固住,她索性就用脚去踢c蹬,后來许是沒了力气,在齐子辰的怀里挣扎了一会,终是安静了下來。
她醉眼朦胧地瞅着天上的那轮弯月,沒有再说话,齐子辰低头,瞅着童洛初因醉意上來,而有些粉色红晕的脸蛋,笑意更深,眼前的这个女子还只是个谜,总是能让他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过了半晌,童洛初有些哀伤道:“因为不是这里的人,害怕自己会像來时那般莫名地离去,所以不敢与这里的人事有太多羁绊,因为不是这里的人,明明想爱却不能爱;因为不是这里的人,所以给不了任何人一个确定的未來;因为不是这里的人,所以总是想置身事外;因为不是这里的人,,”
渐渐地,童洛初倒在齐子辰的怀里,睡了过去,齐子辰双眸凝视着怀里已经睡着的童洛初,眸子里有着不解,怀疑与震惊,他淡淡道:“朕不会让你离开”
他抬头望着已经是一片漆黑的天空,黑夜里繁星点点,然后又低下头,神色复杂。
天空中挂着一轮半月,月光的柔和透过枝桠倾洒一地,夜风拂过一阵阵,光影斑驳疏离。
齐子辰背着手,站在檐廊下,望着无垠的夜空,久久不曾移开视线,黑色的发丝轻柔地漂动着,时而贴近他俊朗的面庞,时而抚上他黑色的长衫。
“皇上”
听到身后的声音,齐子辰转过身,看着苏子言恭敬地垂首而立,齐子辰淡淡道:“你來了”
苏子言说道:“皇上这么晚了不歇息,不知找臣來有何事”
齐子辰走向一旁的石凳,掀起衣袍,坐了下來,将手搁在石桌上,才道:“说说洛儿以前的事吧”
苏子言低头看着齐子辰,苍老的眼里却满是惊讶与不解,为何皇上会这么问,难道洛儿做了什么事吗
齐子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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