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初回到自己的处所,恰巧看见絮儿与青烟在院子里。她们一见到她,就快速地往自己屋子里走,这样的她们让她忍不住哭笑不得,她只得无奈地摇摇头。之前那么嚣张,现在居然如此怕自己,看来她们大概也知道她跟宫里其他宫女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儿。
既然巧月替自己当值,童洛初也就落得个清闲。想想也没事可干,又刚过午时,她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往床上倒去。
睡到申时,童洛初才醒,她刚一出屋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头就见青烟与院子里另一个宫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瞅着她。方才避她如蛇蝎,这会子却这般嚣张,她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她急忙往外走,恰巧听见青烟阴阳怪调的声音响起。
“哎呀!怜儿,你说这会子巧月是生还是死呢?看来咱们这院子又要少个人挤着了。”
一旁的怜儿也帮腔道:“就是!她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连皇上也敢行刺!”
巧月行刺皇上?!童洛初听到这个,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巧月不是喜欢皇上,怎会行刺他呢?她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泛起寒意,她转身朝青烟她们走去,她眼神淡漠地看着她们俩。
本还幸灾乐祸的两人,见童洛初的脸色,禁不住后退几步。童洛初冷冷道:“你们乱说什么?巧月怎会行刺皇上!若要诬陷,也该有个限度!”
青烟一面警惕地看着她,一面说道:“这么大的事,谁会敢造假!”
童洛初想想也是,行刺皇上这么大的事,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她心中涌过强烈的不安,脚步更是加快许多,急忙地往紫檀殿赶去。
她刚到紫檀殿,便见小贵子站在外面,想必是沧羽在殿内。她走进殿内,正好看见沧羽站在殿中,沉默不语。皇后伴随在他身旁,眼里满是愤怒地死死盯着已经仿若没有生息而倒在地上的女子。
太后眼里却是不喜不怒。这样的太后不禁让童洛初想笑,不是说太后很讨厌沧羽吗?这下太后的心里应该很是高兴吧。这宫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是野心勃勃,将权势看得比人命还重。
一旁的太监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木棍。想是之前痛打巧月用的。童洛初看着巧月已经有些破烂的衣衫,背部的衣衫破损的更是厉害,不断溢出的血早已将衣衫染红,腥红的血就像一个恶魔,看得童洛初心惊肉跳。静默的空气中涌浮着浓浓的血腥味,让童洛初禁不住想吐。
看着如此狼狈的巧月,她心中更是难受不已,到底是多大的力度才能将衣衫都打破。这古代的刑法都这般残忍吗?
童洛初走上前,行完礼后,她便顺势跪在了沧羽三人面前。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的巧月,对她淡淡一笑。然后朝着沧羽低下头淡漠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指示的!与巧月无关。”
趴在地上的巧月本就痛的快要昏厥过去,听到童洛初的话,她却睁大双眼,脑中瞬间清醒。然后用手撑着身子,强忍着背部的剧痛,一面使劲地往童洛初身边凑,一面急道:“皇上!不是这样的!你别听苏洛胡说!这件事跟她无关的!”
沧羽看着她们两人,嘴唇抿的紧紧的。素日里温和宁静的眼眸里却平添了难以名状的忧伤与为难。皇后却愤怒地说道:“你个狗奴才胆子不小啊!本宫先前就纳闷为何你个小小宫女,竟然想着博皇上欢心,敢情是有目的的!说!背后的主谋是谁!”
巧月正欲说话,但是无奈背上的疼痛让她有片刻的迟缓。童洛初急忙答道:“没有主谋!就奴婢一个人而已!巧月也只是被奴婢利用的棋子罢了!”
一直不语的太后走到童洛初跟前,用脚踢上童洛初逇肩膀,冷声道:“说!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童洛初因为肩上被人突然向后踢,跪着的身子,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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