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枕头引发的血案(第2/3页)  帝女攻心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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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了动作,两人一瞬间相隔很近,发丝都缠绕在一起,暧昧幽浮,她止住了越来越乱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他。

    男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下勾勒出一弯静谧的弧影,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轻抿,亦是优美而诱人的弧度。

    沉睡的男子,少了几分清醒时森凉狂戾的冷意,温暖安详如日光下卷起翠叶的荷。

    难道是这个人?

    柳芙澜的靠山,西辕帝的宠儿。

    他口中的他,是九子夺嫡残酷的争斗中最美丽的牺牲品,在她的眼里,他是出没于弄红妆的神秘男子,是冷眼旁观旁人的受伤与痛苦的冷漠贵公子,也可能是有朝一日吞袭东邑,破她的家亡她的国的西辕五皇子。

    究竟哪一个才是这冷硬面具下的他,哪一个才是拥有自己灵魂的季北珩。

    似乎是由心而生,她的手轻轻放在了这个未见几面的男人冷峻的面庞上,从那凌厉的眉宇自夜翎似的唇角,慢慢滑落,似乎自己也累了,从来到这里,便再无安宁之日,但这个并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却似乎可以给他温存的安全感,她的头轻轻侧起,沉沉入睡

    煤油灯闪烁的火苗渐渐弱了下来,跳跃浮动的灯影在墙上妖娆乱舞,朦朦晕开,这时,一双幽黑的深瞳明亮闪烁

    彻夜未归的夙瑾对宫里发生的惊天巨变根本不知,糊里糊涂的回到皇宫,就被苏素扯着去了芙蕖殿。

    芙蕖殿从未曾这般热闹过,而自己却从未见到这番眼神,自自己踏进殿内后,众人的目光就像匕首,道道剜心。

    殿外的广场中央,赫然就是她的父皇,可她不傻,父皇那漠然的眼神,众人责怪的目光,以及苏素叹息的神情,她知道,这么大的阵仗只为了她一个人罢了。

    不过她终究还是想错了,为的不是她,而是这个芙蕖殿的主人——柳芙澜。

    正值荣宠的柳芙澜贵妃姿态十足,风姿绰约,妖娆撩人,一步一回眸,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比的妩媚,此刻她翩然而坐,转首便嫉恨地指着

    她怨道:“你为何容不得我?”

    这话说得夙瑾真的不由得冷笑两声,这到底是谁容不得谁,明白事理,明辨是非的人自然知道,可她柳芙澜今日便要当着众人的面指说她容不下她皇贵妃。

    夙瑾倏尔眉梢微挑,只想好好问问这个贵妃娘娘究竟又是犯了什么病,却奈何沈元泰先发制人愤然道:“你给我跪下!”

    这一声“跪下”震耳欲聋,

    这一声“跪下”众人惊恐,

    这一声“跪下”却唯独掰直了夙瑾的双膝。

    她从不为任何人下跪,除了她的父皇,东邑的王。可如今她的父皇让她给柳芙澜跪下,跪她柳芙澜便是折了自己的尊严,折了她们东邑维持的最后的底线。

    她知道父皇怯懦不敢言语为的是东邑,她知道柳芙澜处处咄咄逼人父皇却宁可充当睁眼瞎为的是东邑,她也知道那枕头是柳芙澜试探父皇的工具父皇却充耳不闻为的是东邑。这一切都是为了东邑,可东邑并非为她柳芙澜一个人左右,她柳芙澜需要知道谁姓沈,谁是东邑的王!

    所以,她昂首质问:“民女何罪之有?”

    偏偏她的父皇却不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有嘈杂的人声,只有漫天的恶语,她却一字不落,那些话,说话的那些人。

    她们说,帝女捣毁贵妃九九八十一天制作的金羽枕,毁了东邑帝的健康。

    她们说,帝女勾结乱党,容忍不了贵妃所作所为想要除掉异己。

    她们说,帝女蓄谋杀害生父东邑帝已继任皇位,享无上荣耀。

    她们的想象力让夙瑾嗔目结舌,由一个枕头引发出一连串血案,若不是身处其中,恐怕夙瑾也要为柳芙澜喊冤。

    她知道,辩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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