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有了将军之后,可谓每天都跟马儿呆在一起,吃完饭就溜,骑马范围再也不限于马场,营里营外茫茫黄土,在营外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策马奔腾半天。
将军肤色呈暗红,鬃毛是黑色的,体型整齐,筋骨分明,头昂得老高,确如钟离央所言,性情凶恨,故意撞了马倌好几回,谁都不理,秦年也制服不了它,除了唤它将军它会回应安分之外,其余便如野马一样,任它去来。
刚开始将军与她不熟,一驾马就撂蹶子,成心想要把秦年摔下去,秦年在马场随便找匹破马她好歹也能骑个大概样子,可一碰上将军,马上功夫不扎实的她立马被将军甩了个马仰人翻,头一次就摔伤了手肘。
秦年心道什么战马,还不如马场那些破烂马好骑。
她负了伤之后勉勉强强把将军牵回了马厩,雷霆亲密地拿头蹭了蹭将军,将军用头撞回它,雷霆被绳子拴住,不能避退,被撞翻在地,狼狈立起,委屈地发出一阵长长的低鸣。
“”秦年心叹,将军真是太坏了,纵是你是汗血宝马出身,十个你也赔不起雷霆这一摔啊。
秦年狼狈回了帐,骑马的时候不免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衣裳被黄沙卷得脏得不堪入眼,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从流沙里捞起来的。
她的右手手肘负伤,使不上力,想去洗澡再换身衣服也不方便,后来转念一想,八成连洗澡都是奢望。
她顶着灰头土脸去找白露,让她看一看有没有折了或是关节脱臼,去了她的帐内发现她不在,问了将军帐外的守卫才知道她在将军营帐内,给将军看伤去了。
秦年正想算了过一会儿再来找她,却听帐内低沉而有力的男声说道“进来。”
不秦年转身就走,背后又传来“别让我亲自出来抓你。”
秦年此刻蓬头垢面,脏得就像个泥孩子,钟离央见了一定是要骂的,所以她一听钟离央叫她进去调头就走。
半晌,帐内不再传来声响,秦年站在门口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决心进去了。
一拉开帷幄,秦年马上又放下,快步退了出去。
妈呀,太香艳了这画面,少儿不宜。钟离央脱了半身坐在正中,白露侧身跪拜在旁,伏在他身上替他上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进来。”
“不要。”
“进来。”
“不要。”一男一女呆在里面,画面暧昧不清,何况钟离央还光着上身,叫她如何进去
“秦姑娘莫怕,将军已经穿上了。”白露温柔道。
秦年犹豫着不知应不应该进去,后一想自己右手有伤,以后拿不拿得了九渊还是问题,且不顾他们之间几何的浓情蜜意了,治伤要紧,一拉开帷幄进去了。
钟离央上衣已经穿好了,白露也退开了三尺,在一旁俯身收拾着地上的药箱。
秦年长舒一口气,左手抱着右手手臂,定定地在原地看着钟离央,钟离央把秦年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不知道多少遍,秦年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他道“白露,看看她的右手。”
“好。”白露应声,秦年朝她走去,白露看过之后,取来药膏迅速在手心打转晕开,给秦年涂抹上,秦年关节被她揉搓得一片红肿,皮肉上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痛。
钟离央倒是看着冷漠,等二人处理好后,他才问道“如何”
“大小臂处关节错位,已经接回了,不要紧,剩下只是扭伤了,秦姑娘也太不小心了。”白露看了秦年一眼,轻声道,“身上弄的这么脏,怕是伤得不止这一处吧。”
钟离央也没骂秦年,又道“还有哪里受伤”
“没,白露姐姐给我一点擦伤的药便可,我自己涂。”
白露看了钟离央一眼,向他询问许可,钟离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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