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智见此事败露,狗急跳墙,深夜一把火烧了军营,自己落跑了。”
谷沛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听钟离央道:“人没烧成,粮仓被烧光了。”
谷沛噗的一笑,道:“那魏兮不得气死了。”话一出,被钟离央死亡之瞪吓得一秒敛了神色,马上咳嗽一声,正经下来。
“魏兮大怒,叫孙勇去擒拿他,一去半个月没有回来,此间粮饷供应不足,打了一场败仗,士气低落。”
“叫朝廷拨粮啊。”谷沛理所应当回应道,后来自己转念一想,若拟草二次拨粮册案,先不论皇帝肯不肯,喊骂的肯定不在少数,上次旱灾偷粮嫁祸外官一事就已经惹皇帝不悦了,就算托出这次事件原委,可贼子尚未到手,立案尚需时日,凭什么又是你叫拨粮?谷沛摸了摸下巴,讪讪道,“这事好像有点麻烦噢”
“所以,京城这边就靠你了。”钟离央用手拍了拍谷沛的肩,一股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席卷来,谷沛忍不住想再一次下跪。
“那王爷打算怎么办?亲见圣上求粮吗?”谷沛绞尽脑汁想圣上后面的用词,始终觉得“求”这个字跟自家主子完全沾不上边。
果然,钟离央蔑视地看了谷沛一眼,眼睛在说:“我钟离央会求人?”谷沛身子不觉抖了抖,只闻钟离央冷冷道:“信中说剩下粮草勉强撑得过七八日。”
钟离央收了笔墨纸砚,关了窗,脱了衣裳只剩一件里衣,准备就寝,谷沛正思考是要留要撤,就听他道:“七日,够了。”
这一刻,谷沛觉得,面前这个人,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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