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白牙,道:“身体怎么样了?还冷不冷了?”
秦年下意思与向天阑对望一眼,摇了摇头,而后身形一晃,似想起一事,道:“师父,徒儿要有一事要讲,望师父恕罪。”
向天阑喝了一杯酒,抬了抬眉,一双桃花眼张大看着手足无措的她。
她懊悔道:“秦年之前一直忘记了一件事,先前钟离央在师父离开时曾上山,告诉徒儿将大小两块玉石珮黏合的方法,后来随他下山回山,竟一直忘了告诉师父,方师父一提醒,才想了起来。”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碎了就碎了呗,干嘛黏上,戴在你身上不好好的吗。”向天阑平淡地道,对价值连城的宝玉的分开完全不以为意。
秦年垂眼直看着向天阑,满目流光,教向天阑看得心头漾开波澜,向天阑一想:这傻丫头,别人一对她好,就感动成这样,下了山不得被别人骗得团团转,叫自己怎么放得下心让她走。
小傲端出鸡汤,秦年细心地将妙妙碗里的大蒜挑出,多盛了几粒蜜枣给她。
“你们就宠着她吧!哎!慢着慢着!马蹄和鸡肉!给为师留下!”向天阑伸筷直取碗中重点,边吐出鸡骨头边道,“嗯,这个鸡不错,小傲厨艺见长。”
妙妙对碗里的东西拣拣挑挑,忽然道:“对了!我想吃雪水鱼!明天去河里钓鱼,给我做一道焖雪水鱼吧?”她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小傲和秦年。
“我可去你的,外面天寒地冻,河都结了那么厚的冰,要钓你自己刨冰去吧你。”向天阑忍不住骂道,“真该把你另一条腿都打断掉。”
妙妙一听瘪着嘴,不高兴了,秦年哄道:“没事,我明天给你做。”
向天阑不快,气得用嘴向上一吐气,吹起碎发,边吹边翻白眼,让众人直怀疑当初怎么会拜一个智障为师。
“王爷!有密信!魏兮的人送来的!”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灯花跳动得厉害,砚中的墨快干了,钟离央执笔撇尽最后一点墨,还未落墨就被谷沛搅扰了。
“进来。”钟离央放下笔。
谷沛匆匆忙忙,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北疆出了事,钟离央稳重接过信封,看了一眼谷沛,谷沛立马沉稳下来。
钟离央看完,面无表情把信纸放到烛火上烧掉。
“魏兮写的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钟离央离开戍边,副将魏兮便代理他在外面的所有军务,正如钟离央不在府中,谷沛就是府中掌事的存在。
钟离央起身收拾行囊,道:“我得回去一趟,你打点好,我明早要进宫面圣,请缨回疆。”
谷沛单膝一跪地,抱拳道:“王爷这次务必让我回去!”
钟离央手头没停,抽空回头看他一眼,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道:“朝局多变,你留在京城,有所照应。”
“王爷!”谷沛再次恳请,语气深沉迫切。
“留下。外面的事无非斩几颗人头,你留京要参谋人心,要防那些佞臣谗言祸国。此事只有交给你这种婆婆妈妈的人,我才放心。”
“”谷沛猛地一抬头望着钟离央,这话是好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谷沛十分郁闷,道,“好,谷沛知道了。王爷,北疆的事要紧么?”
“没要紧,不过是孙勇和孙智几个小动作,我军吃了些苦头。”
“我就说这两兄弟不能放在一个营嘛,孙勇这厮,就当上了个大督统,嚣张得跟个什么似的,他弟天天跟他明争暗斗,早就该治治他俩了。”谷沛站在身,不满道。
“嗯。孙智为了拉他哥下马,不惜通敌告诉贼首作战方案,他部下有他哥的暗桩,正愁没地方取掉他。”
“后来呢?”
钟离央利索地收拾好行装,给行囊打了个结,放到桌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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