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了,说道:“好了,不知者不怪。这个老鸨子把我化成那样,你不认识我也是情理之中。别说你,连陈方强都瞒过去了呢。那样说,我可以走了吗?”
冯头儿点头哈腰地说:“当然,当然。在下恭送阿曼姑娘!”
老鸨见冯头儿要把谢阿蛮放走,连忙喊道:“别走,你砸坏了我这些东西怎么办?”
谢阿蛮这才想起刚才那一锭银子的事情,就说:“对了,这个女人刚才还勒索了我一锭银子,现在拜托你给我要回来。”
冯头儿马上转身对着老鸨,换上了一副凶巴巴的面孔,喝道:“竟敢向阿曼姑娘索贿,拿出来!”
老鸨儿马上捂住了口袋,说道:“那是她自愿给的,我为什么要拿出来?再说,我还给她化妆了呢,这是我劳作的报酬。”
谢阿蛮说:“你化的妆我刚才已经洗掉了,所以,我给你的银子你就要拿出来。”
见老鸨磨磨蹭蹭不肯把银子拿出来,冯头儿威胁道:“你再磨蹭的话,我就以你欺诈,把这青楼给你封了!你买卖做不成,损失的可不止一锭银子。”
冯头儿的这句话威胁到了老鸨,她只好恋恋不舍得将那锭银子从衣兜里掏了出来,递给冯头儿。
冯头儿转身又将银子递给谢阿蛮,说道:“阿曼姑娘,您拿好。”
谢阿蛮将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笑着说:“冯头儿,谢了!”转身就走,嘴里还哼着小曲。
冯头儿常年在这一带巡逻,因此,经常吃商铺的好处。花满楼是风月场所,乱子多,因此平时孝敬冯头儿他们,更为准时,也更为大方。冯头儿和这老鸨,关系还是不错的。有时候兴之所至,他也会偷偷摸摸找这里的姑娘孟浪一番。见谢阿蛮走了,冯头儿马上换了一副和蔼的面目,说道:“唉,没办法,遇到了你惹不起的人,还是破财免灾吧。”
老鸨儿问道:“她是谁?”
冯头儿说:“她是宫中梨园的谢阿蛮姑娘。”
老鸨儿一撇嘴,说道:“不就是宫中梨园的一位姑娘吗?值得把你吓成那样?”
冯头儿说:“这个姑娘不比别的姑娘,我可不敢冒犯她。”
老鸨儿问道:“那她有什么来路?背景?”
冯头儿冲老鸨子作揖,说道:“啊呀我的老妈妈啊,别问了,说出来吓死你!”
谢阿蛮回到宫中之后,还不解气,立刻到军营找到了陈方强。陈方强已经基本上醒了酒,正躺在床上睡觉。谢阿蛮将她揪了起来,一直拉到军营外面的僻静处,跟他正式提出分手。
陈方强马上抱住了谢阿蛮,百般哀求,说道:“阿曼,原谅我吧,我错了!”
“错哪儿了?”谢阿蛮问道。
陈方强说:“我不该对你不忠!”
谢阿蛮说:“你对我不忠,这还罢了。最要命的是,你居然把我与ji女等同。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吗?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必要交往了。我平时给了你那些钱,不要了,我们一刀两断。你要是敢纠缠我的话,我就告诉皇上!”说罢,不顾陈方强的苦苦哀求,转身就走了。
来到杨玉环眼前,谢阿蛮把这件事一五一十跟杨玉环说了一遍。杨玉环听了后,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说:“阿曼,你想想自己,得皇上宠爱,又勾搭太子。他呢,不过到青楼找个姐儿,算什么呢?”
谢阿蛮说:“贵妃,不一样的。皇上他要宠爱我,你这个贵妃又不干预,我一个宫廷舞者能怎么样?我自然受宠若惊了。天底下的女人,谁不想和皇上有一腿?”
杨玉环笑道:“喔,有一腿?阿曼,说话真难听。”
谢阿蛮说:“本来就是有一腿嘛!皇上是天子,咱们是地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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