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蛮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沉甸甸地放到老鸨手里,问道:“我现在可以作弄那个陈公子了吧?”
老鸨见了这么多银子,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喜笑颜开地说:“当然,那是当然的,你愿意怎么作弄就怎么作弄。”
谢阿蛮要求老鸨给她重新化一次妆,要化得浓一点,看不出她本来的摸样。老鸨答应了。在给谢阿蛮化妆的时候,她发现谢阿蛮并不是女扮男装,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流。但是,有这么多银子的贿赂,她就将错就错,装聋作哑了。
不一会儿,妆化好了。谢阿蛮脸上的粉,抹了厚厚一层,还在嘴角上点了一个痦子,的确瞧不出她本来的面目了。
据老鸨说,陈方强这时候正在楼上包房里和凤姐儿一起喝花酒呢,过一会他们还要颠鸾倒凤。谢阿蛮让老鸨将凤姐儿喊了下来,接着,她端了一壶茶水就上去了。
楼上凤姐的包房,分里外两间。外间是客厅,客人们可以在这里让凤姐陪着喝喝花酒,培养一下感情。里间就是工作间,既做凤姐的寝室,又是凤姐实战的地方。
谢阿蛮端了茶水推门进去的时候,陈方强已经醉得双目朦胧了,看人的时候,尽翻眼白。他一点也没将谢阿蛮认出来,拉着她的手说:“凤姐,来,我们喝个交杯茶吧。酒是不喝了,我已经快要醉了。”
谢阿蛮拿腔捏调地说:“要喝就喝交杯酒,交杯茶,哪有这一说啊?”
陈方强忽然说:“你不是凤姐儿,那么你是什么姐儿?”
谢阿蛮说:“我素来仰慕公子出手大方,今天特别上来认识一下。你叫我恨姐就可以了。”
陈方强说:“恨姐?哦,好特别的花名,那你恨谁啊?”
谢阿蛮说:“我恨那些忘恩负义之徒!”
陈方强说:“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徒,你可以问问凤姐,我和她好了一次之后,就常常过来找她。”
谢阿蛮说:“我听凤姐说了,说你是个君子,而且是没披狼皮的那种正人君子,多情种子。陈公子,我还听凤姐说了,你就要结婚了。”
陈方强埋怨道:“这个凤姐,什么都往外说。”
谢阿蛮说:“我们都是好姐妹,相互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凤姐还说了,说你在床上很勇猛,不知道是怎样的勇猛啊?”
陈方强得意洋洋地说:“要不,咱们就试一试?”
谢阿蛮说:“且慢,先说会儿话,然后想干什么都行。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玩吗?只要你有钱,怎么玩都可以。”
陈方强拍着胸脯,大模大样地说:“有钱,真有钱,我陈方强穷得就剩下钱了。”
谢阿蛮问道:“公子是做大官的,还是做大生意的?”
陈方强摇了摇头:“都不是。”
谢阿蛮说:“既然都不是,那公子为何这么多钱啊?”
陈方强说:“我跟我老婆要的。”
谢阿蛮说:“哦,原来你老婆有这么多钱啊?那么你老婆她是干什么的啊?”
陈方强看了谢阿蛮一眼,说道:“跟你差不多”
谢阿蛮提高了声调,问道:“什么差不多?”
陈方强指点着谢阿蛮:“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她做的事情,也跟你差不多”
谢阿蛮顿时暴怒,心想,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ji女啊。好啊陈方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再也没有耐xg和陈方强周旋下去了,一跺脚站了起来,一杯白酒,一下子泼在陈方强脸上。
陈方强被谢阿蛮袭击了一下,酒顿时醒了一半,他忽地站了起来,喝道:“大胆,竟敢对本少爷无礼!”
谢阿蛮不再拿腔捏调了,用自己的声音喝道:“我不但对你无礼,我还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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