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方强听出是谢阿蛮的声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果然就是谢阿蛮。谢阿蛮一记耳光打在陈方强的脸上,陈方强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哀求道:“阿曼,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阿蛮喝问道:“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方强说:“我就是想吹吹牛,男人不是都好面子吗?”
谢阿蛮说:“你跑到这个地方来大把大把地花钱,而且还化女人的钱。花女人的钱来找女人的男人,他就不是人,他还有面子吗?”越说越生气,就捞起桌子上的茶杯c酒杯c碟子c碗一阵乱扔。陈方强捂着脸往楼下跑,刚刚跑到楼下,脚下一绊,一个嘴啃地摔倒了。
谢阿蛮正好追了下来,飞身骑在陈方强身上,一双粉拳,在他的头上c脖子上乱打。
老鸨赶忙过来劝架,她说:“这位小姐,虽然你给了银子,可也不能在我们这里打人啊,如果被你打死了,我们可吃不了这个官司。”
谢阿蛮忽然又把怒火转移到老鸨身上,她站起来,指着老鸨骂道:“你个老女人,干个什么生意不好,偏偏干这个?”
陈方强借着这个机会,拔腿就溜掉了。
谢阿蛮刚要去追,被老鸨一把拉住了,说道:“理论理论,我问你,我干这个怎么了?”
谢阿蛮说:“你干这个,专门勾引别人的丈夫,伤天害理!”
老鸨说:“难道牛不吃草,是我强按的吗?女人要温柔些,才能看住自己的丈夫。像你一样,小泼妇一个,一千个丈夫会被你吓跑一千零一个,余出来的那一个,是jian夫!”
谢阿蛮被老鸨气坏了,捞起大厅里的一把椅子,就开始砸了起来。只见她高举椅子,先砸了ji院大厅里的窗户,再砸了ji院大厅柜台里摆放着的一溜酒坛子,然后,又把桌子也砸了。只听稀里哗啦c霹雳啪嚓,转眼间,大厅里已经一片狼藉。
几个龟奴扑上来扭住了谢阿蛮,老鸨蹦着高儿喊叫:“反了,反了,马上送到官府!”
几个巡街的官兵闻声赶了过来,老鸨指着谢阿蛮说:“官爷啊,这人是个女土匪!”
官兵们一听女土匪,顿时如临大敌,忽地将谢阿蛮围了起来,还有两把刀架在谢阿蛮的脖子上。
那官兵头儿,姓冯,原是宫内的一个侍卫。后来年龄大了,就被调拨到刑部衙门,做了一个巡街管治安的士兵小头目。
虽然谢阿蛮在宫内属于引人瞩目的人物,但是,她今天打扮成这个样子,脸上的厚粉都一块一块儿往下掉,所以,冯头目匆忙之间没认出她来。
他问道:“你说这个小女子是土匪,有何根据?”
老鸨说:“有个陈公子,来我们这里喝花酒。她呢,也许是陈公子的相好,所以就找上门来,打跑了陈公子不算,你看,还把我的ji院砸成这个样子。”
冯头儿松了一口气,心想,敢情不是女土匪,只不过是一个吃醋的小女人罢了。他示意了一下,那些士兵把刀从谢阿蛮的脖子上撤了下来。冯头儿笑眯眯地看了谢阿蛮一眼,说道:“怪不得你拴不住丈夫的心,你看你把自己抹成了一个大马猴,谁还愿意亲近你啊?用了有二斤脂粉吧?”
谢阿蛮回道:“你才是大马猴呢。”
冯头儿说:“这样吧,你给人家砸了ji馆,按律需要赔偿的。你是现在就陪呢,还是等我们把你带到衙门,你家里来人拿钱赎你呢?”
谢阿蛮说:“到什么地方我也不会赔偿的。”
冯头儿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要带你走了。”
谢阿蛮毫不在乎:“走就走,我还怕你们不成?”
冯头儿说:“看你是一女流之辈,我们就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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