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一仙毫不为意,反而笑迷迷地迎着小白目光,道:“老朋友倒真是健忘呀,我是一仙啊,哈哈······”说完便大笑起来。
小白面色一寒,厉声道:“好,我且不与你逞口舌之快,既然你号称博古通今,那我且问你,他这个样子到底还有没有救,怎么救?”
周一仙先是用极为惊奇的目光看了一眼小白,随后竟然挖苦道:“想到不高傲如九尾天狐一般也有救人的一天,哎,看来是世道是要乱了。”
小白此时只得忍下怒气,耐着性子继续问道:“你不是一向自诩学究天人吗,他这个样子到底还有没有办法保他一命?”
周一仙却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道:“连你这千万年的道行竟都保不了他一条小命,看来,这小子伤得是点儿重呀。”
小白没好气的道:“难道你没看见么,他现今已是筋骨俱断c脏腑尽碎c经脉全乱,若非那合欢铃护着一丝心脉,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周一仙轻捋了一下胡须,正色道:“此子生就一副乱魔之相,前半生注定是个受尽磨难,遭尽灾厄的命,若是走运话,后半生倒是会有一些作为。他年幼之时享过平淡安乐之福,遭过灭门屠村之灾。修习的无一不是佛道正宗的清心正气之功法,使用的却是魔教无上凶残嗜血之利器。身在名门大派之时也曾卫道血战,误入邪魔邪道之后却又残忍嗜杀。半生之命数无不伴着乱魔二字,然而此子的性子却是坚毅之极,受尽世间百般历练与诱惑却从未迷失本性,实乃秉承天道的上佳人选,理应不会就此而夭折,老友你就放宽心吧。”
“少说这些没用的,我再问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法子救他?”耐着性子将周一仙的一番长篇大论听完之后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小白立即转身将利刃般的插向周一仙,而后用自己的最后一点耐性厉声问道。
然而,周一仙此时却真似变了一个人,竟对小白那副随时要吃人的样子半点儿也未在意,还自那副道高人的腔调道:“可万物皆有阴阳利弊,性子坚韧于平常自然是好事,但一遇上情爱那可就变成偏执了,更何况,他还遇到了两个比他还偏执的女子,如此一来,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了,恐怕也是救他不得呀!”
周一仙话声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白光已经擦着周一仙的飞了出去,而后将一块巨石无声的削成两半,而后,只见小白笑咪咪地对着周一仙道:“我是问你没有救他的办法,你却在这东拉西扯,我且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他?”
周一仙摇头叹道:“哎,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死不了,但能救他的人却不是我。”
“谁能救他?”小白急忙问道。
“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完,周一仙便袖袍一挥,转身离去了。
小白面色一寒,而就在其将要发难之时,远处的乱石堆中突然闪出一阵金光,而后,伴随着“砰”的一声裂石巨响,便是乱石翻飞,随即,只见一只矫捷的灰影便三蹦两跳的来到山下,而后高高蹿起一头扎向小白的怀里。
见此,小白不惊反喜,俏脸一笑便伸手将灰影拦入怀里,笑道:“你去哪里了呀,嗯,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这灰影正是消失了又或都说被众人遗忘了数日之久的小灰。原来,当日顽皮的小灰在百无聊赖之际便在山腹之内东蹿西串,无意之中竟来到酒窑之内,之后呢,醉猴拳的“祖师”便诞生了。
小灰虽身温柔乡但不解风情的它却是极不安份,不是咧嘴憨笑便是捉耳挠腮。在小白怀里闹腾了一会儿之后,小灰似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对对小白“吱吱”乱叫了几声。
小白面色一凝,而后转身看向身后不处的峭壁下的一棵梧桐树,略带伤感与无奈的道:“你那主人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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