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山,天音寺。
尘世间的纷纷扰扰,似是从来没有影响到佛门圣地,在这远离中原腹地之所,依然是香烟袅袅,钟鼓悠悠,一派佛家庄严清静的气象。寺中僧人每日诵经理佛,山下香客诚心叩拜祈愿,诸天佛祖似也感念世人的一片赤诚佛心,此处的信徒才得以菩萨庇佑,年年风调雨顺,日日远灾免厄。
离开青云山之后,天音寺一众杰出弟子便马不停蹄的匆匆赶回天音寺,一路之上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次日清晨,昼夜兼程的法相等人终于回到了须弥山,众进了天音寺之后,法相与法善两人便辞别一众师弟,直接上到山顶的小天音寺,向普弘上人禀报青云之事。
片刻之后,二人已来到山顶处的小天音寺,穿过佛堂之后,法相c法善两师兄弟径直来到了普弘上人的禅房门外。
此时,法相刚要上前叩门,室内已经出一声苍老的声音,道:“你们进来吧。”
法相二人同道一声“是”,之后,法相方才推门而入,法善进门之后,便转过身来,又将门重新合上,之后,二人才一同走到恩师身前,双手合十,道:“弟子参见师父。”
此时,普弘上人正双目微合,手捻佛珠,端正的盘坐于禅榻之上,听两位爱徒进屋,便轻轻睁开眼睛,道:“嗯,你们回来了。”
法相回道:“是,弟子刚刚从青云门星夜赶回。”
普弘微怔,问道:“哦,你们为何急于返回,难道是出了什么棘手之事吗?”
法相答道:“师父明鉴,的确是出事了,不过不是我们天音寺出的事,而是有人故意搅乱继任仪式。”
普弘微感诧异,道:“想不到魔教自兽劫一役惨败之后,仅在断断数月之间,怎么会猖狂至此?”
法相回道“师父,据弟子看来,搅局者并非魔教中人。”
普弘有些不解的道:“什么,不是魔教中人,难道别有其人?”
法相回道:“是的,那人自称百里风扬,扮作道人模样混进去的,仅带了十几人,而且在最后交手之时,还差点把萧逸才斩于刀下。”
普弘不禁惊呼道:“什么?”片刻之后,才道:“你们快将此事与为师细细道来。”
相法恭敬的道:“是师父,昨日掌门继任典礼进行到一半之时······”
法相将百里风扬如何在玉清殿发难,到萧逸才如何力挽狂澜,直至最后青云门将百里风扬一干人等尽数诛杀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普弘上人。
法相话落之后,这小小的禅室之内又重新归于寂静之中,普弘上人不知何时又将双目微合,手中也缓缓的转动着佛珠,法相与法善二人也只好侍立一旁,不发一言。
片刻之后,普弘上人突然间一把攥紧手中佛珠,同时双目中寒光大盛,惊骇道“不好。”
法相与法善对望一眼,二人同是一胸茫然,都不知恩师因何至此。
法相不禁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普弘长叹一声,道:“有些人总是心怀痴心妄念,这天下,恐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一直沉默的法善禁不住问道:“师父是说,魔教会趁青云门丢失诛仙剑的机会,大举入侵中原?”
“不,不是丢失,是损毁。”普弘更正道。
“什么?”法相与法善同时惊呼道。
普弘缓缓解释道:“当日青云一战,为师虽全力以赴,但还是于其手,尽管他当时并未使出全力,便为师在那时便知其巫术妖力已到登峰造极之境,虽然其最终诛仙剑还是刺入他的身体,但在遁逃之际,兽妖却也重创了诛仙古剑,再加上后来张师侄后来的那拼死一击,诛仙剑恐怕多半是就此毁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法相与法善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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