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通天峰。
虽然,继任仪式在途中出了个百里风扬出来捣乱,不过,好在萧逸才临危不乱,机智雄辩,不但驳得对方哑口无言,并且最后还将来犯之敌扣以魔教之名,尽数诛杀于玉清殿上,如此以来,不仅正了青云之名,更扬了青云之威。
经此一役之后,青云门不但不会变得声名狼藉,反而更得天下人心,可说是因祸得福,而萧逸才自然
是居功至伟了。
玉清殿激辩之时,萧逸才可说是独撑大局,力挽狂澜,在天下人面前尽显一代英杰之机智果敢,好不威风。
除此之外,当日立功最出风头的,就莫过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斩杀百里风扬,救下萧逸才的林惊羽了,他那神乎其技的一剑,几乎将萧逸才的光芒也盖了下去。
玉清殿。
经过百里风扬之事,前来祝贺的正道人士早已无心久留,在仪式结束之后,便纷纷离去,而青云门的各脉弟子在参拜完新掌门之后,也都知趣的离开了玉清殿。刚才还摩肩接踵的玉清殿上,转眼之间,便只剩下掌门和六脉首座了。
突然间剩下他们七人的玉清殿里,没有一点儿声响,显得格外的寂静和空荡,而场上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而七人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片刻之后,萧逸才阴沉着一张脸,问道:“诸位师叔师弟,你们怎么看待今日之事?”
众人相互环顾圈之后,还是天日道人首先言道:“若非背后有人指使,那个百里风扬就算十个胆子,也断不敢到此搅乱典礼,至于这背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谁,就却让人有些猜不透了。”
曾叔常推测道:“他们虽扮作道人打扮,但观其所用法术,显然并非出自家我道家一脉,也不似魔教妖术,反而倒有分形似佛门法术,这主指之人会不会和佛门之人有什么联系?”
水月马上猜测道:“曾师兄的意思是天音寺在其背后指使?”
曾叔常却道“我也不敢确定,只是有些怀疑而已。”
曾叔常话音刚落,便见田不易否定道:“不是天音寺。”
“哦,田师弟何以如此确定?”曾叔常好奇道。
田不易面无表情的道:“首先,天音寺与我派一向交好,适才那个法相还出言相助,倘若真是他们所为,那他们其不是自相矛盾么。其次,那些人的法术虽然乍一看有些像佛门之法,便但却并非佛门正宗,就更不是大梵般若了,很显然,主使之人是想以此来离间我们与天音寺的关系。”
听完众人分析,萧逸才冷笑两声,道:“百里风扬先是中伤我青云门,中伤不成便来刺杀我,最后,再让我们误以为是天音寺所为,这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这背后主使之人为了青云,可当真是处心积虑呀。”
齐昊大惊道:“掌门师兄的意思是,那个百里风扬一开始就是想要刺杀掌门师兄?”
“不错。”萧逸才笃定道:“从他之前故意隐藏自己的修为,再到诈败向殿顶遁逃,每一都是早就谋划好了的,而隐藏在殿顶之上陆师妹,就是圈套里的最关键的一步,以此来做出他必死的假象,并以此来使我放松警惕,而我,果然中了他的计。”
听萧逸才这么一说,在座之人的后脊梁不禁一阵发凉,心里也感到一阵后怕,若事情真如掌门所说的话,隐藏在背后的那只黑手就太可怕了。
此时,萧逸才也自责道:“也是我太过轻敌大意了,以至给来了贼人可乘之机,若非有林师弟及时相救,那我这个新任掌门可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自是死不足惜,可若因此而折了青云门的声威,使我青云门蒙羞,那我萧逸才可真成了青云门的千古罪人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楚誉宏劝慰道:“掌门师兄言重了,我青云门自创派至今已两千余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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