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在众目睽睽之下,姬九容切起人肚皮来毫不手软,在打开的腹腔里她一下就掐住了对方的一块硬邦邦的圆球状东西。
拿着小刀比了比,随即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取下那块硬物,放在一旁的帕子上。
纳兰铮隔着帕子捏起来端详,那边姬九容已经将原始人的肚子缝了起来。
“这东西真的能救我哥?”纳兰铮根本不信。
“当然,牛黄,听说过没有?”姬九容伸着两只血手用水把硬物简单冲洗,再看,那块硬物是一颗鸡蛋大小的黄色物体。
“就是长在牛胆里的一种异物,内服可治疗神志昏迷,清毒散毒,刚好对你哥的症状。”她洗干净了牛黄对着太阳照了照,“纯天然,无污染!”
“陈宁!你好啊!”姬九容一回身朝陈宁笑了笑,笑得陈宁毛骨悚然,这大姐一言不合就给人开膛破肚。
陈宁硬着头皮赔了个笑脸,“姬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吗?”
“把人搭上,轻着点。”
因为给原始人开刀取牛黄耽误了些功夫,一行人几乎是用比来时快一倍的速度,奔驰而回。
京城,晋王府。
“什么神医,请了那么久还不来?”
“报,娴姑,那个神”
“滚!”
一只茶盏应声从珍珠帷幕里飞了出来,正好迎上进来的一队人。
纳兰铮走在姬九容前面,直觉地抬手接住那只差点砸到姬九容脸上的茶杯。
姬九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她走得慢悠悠,娴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窜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姬九容的手,“你就是那个特别不是东西的神医吧?赶紧看看我家殿下。”
特别不是东西
姬九容揉了揉鼻子,看了眼榻上的人。
“啊,中毒了。”
“废话,用你说!”
“废话就得我说,因为你不会。”姬九容对上娴姑快要喷火的眼睛,轻轻松松掏出来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就要给纳兰臻吃,被娴姑一把抢了过来,“我先吃。”
这时怕自己下毒吗?
姬九容冷笑了下,看娴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成啊,你吃吧,这解药天底下就这一颗,你吃了,正好让他死。”
廉平打了个哆嗦,赶紧抢下娴姑手里的药丸给纳兰臻吃了。
娴姑气结,把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我真想掐死你!”
姬九容摊了摊手,“那就想想吧,反正你也不敢。”
纳兰铮和陈宁等人都在后面憋着笑,见两人闹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娴姑,对神医不能这么无理。”
“什么神医,天底下人都知道她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娴姑还不服气。
“对了!”姬九容朝纳兰铮一探手,“她不说我还忘了,诊金三千两。”
“你打劫啊?”娴姑一听就跳了起来,“就一颗药,三千两!”
姬九容撇了撇嘴,“除非你觉得你家殿下的命不值三千两。”
“殿下还没醒过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
“娴姑”蚊子哼哼般声音从榻上传来,众人低头一看,纳兰臻苍白的脸上一双黑如墨盘的眼眸已经睁开。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娴姑一下就扑到塌上,声音柔弱得好像一朵花,“殿下,您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姬九容眨了眨眼,揣着手向后转身,“三千两!”
纳兰臻看她傲然离去的背影,眸光里闪动着探究的神色。
等到屏退了所有人,纳兰铮才坐到纳兰臻的身边。
“说吧,出了什么事?”
纳兰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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