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眼睛又睁开,轻巧地跳上石床。它的身子逐渐变大,筋骨舒展,居然和几日前袭击槿瑶的狼如出一辙。
它慢慢趴c在槿瑶身上,眸光深沉。随即毛发退去,变成少年模样。他单手扣住槿瑶的头,像怕她乱动,两瓣削薄的嘴唇凑上去,轻巧地撬开牙关,极尽掠夺之事。
这吻有些激烈,槿瑶被他弄得不安生,眼皮轻眨,像要醒来。
少年施了法术,槿瑶又昏沉睡去。他继续吻那粉嫩的唇,牙齿咬住,微微用力。槿瑶立刻难受地蹙起眉头,却奈何不了他。
睡梦中,她发出不安的呜咽。而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瞳孔瞬间放大,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他用手撑着身子,大汗淋漓,急剧喘息。
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闪过,却如同晕在山水雾里,看不真切。
是一样的山洞,洞里生着暖洋洋的火。那个姑娘坐在石床上,穿了透白蝉翼衫,火光把她的面颊晕红,像三月灼灼桃花。艳丽不失清丽。
她局促不安地抬头,看越来越近的男人,忍不住朝后退了退。他见着了,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走到石床前,带着一种压迫感。
“叫什么?”男人拉开她环住自己的手臂,困进自己怀里。轻笑着挑c逗。
“槿槿瑶。”
他有力的五指穿过如瀑的发丝,按住她。唇贴得很近,却没碰上。这样悬在空中不落地,教她愈发慌乱,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像楚楚可怜的小动物,成了野兽的盘中餐。
他勾起唇角,终于如期地吻上樱花般的唇瓣。
她像最生涩的果实,却带着最甜美的芳香,让他抑制不住的失控。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抚着槿瑶被咬破的嘴唇,轻轻舔了舔,却惹得一阵轻颤。
“没没事。”槿瑶喘息着,方才若不是她死命推着,兴许眼下都窒息了。
“我叫御苍。”他长得好,她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槿瑶由他将自己压在石床上,立刻拽住他的袖口,害怕道,“要做什么?”
御苍正吻着她洁白的面颊,闻言抬起头,轻笑道,“你不是,要以c身c相c许吗?”
御苍喘着气,看着身下熟悉的容颜,内心开始翻涌。
他在圣山呆了十四年,却没有丁点过去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家在何方,出身如何?只知道,他在等人。御苍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无名指上的花朵。
又极尽缠绵地吻住她,想多找些回忆。可一吻落幕,还是没想起新的。但这样也足够,只要呆在她身边,终究能慢慢记起过去的事。
御苍异常兴奋地吻她眉角,空缺数十年的人生忽然有了填补的方法。
次日,槿瑶继续想法子离开圣山。而且她已经确信,自己确实入了五行八卦术。不知道第几遍,又回到原地。
不过,她每到一处,就会留下夕国特有的标记,如果皇长姐能看到,一定会来寻她。
殊不知,她悄悄留下的记号,早就被身后的那头狼偷偷抹掉了。而另一头的槿云,先是与几头雄狮缠斗一日,随后又入了御苍布下的法阵。
地上开着鲜红碎花,槿云扶着手上的云英剑,喘着气。她足足耗费三日,才破出法阵。不远处的幼狼眯起眼,刚准备设下新的阵法囚住她,突然天边开出一朵绚烂的烟花,水蓝色散着碎星,槿瑶抬头看天,心中一慌,喃喃道,“这么快就动手了”
御苍已经用爪子在地上画好阵法图,刚想催动咒语,听她一说,忙停下动作。眨巴着眼看向她,迅速将泥土上的作案痕迹抹去。
“槿绒她,太迫不及待了。”槿瑶呆呆念叨着,一低头,就见幼狼蹭着她的裙角,像撒娇一样。经了几日,这小家伙像认了她一样,愈发的熟悉亲昵,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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