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晓得的,无论如何,心目中,阿爹阿娘一直都是的爹娘。”
“庆总管!大小姐!”小香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栏,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夫夫做做噩梦了,无论们怎么叫都都醒不来。庆总管快快些过去吧。”
刚迈开步伐,庆叔的身影就已是身前掠过。
小香边走边道:“这一年多以来,庆总管对飞花山庄是尽心尽力的,夫的病也是多得庆总管的细心照料才好的。”
轻“嗯”了声。
到阿娘房里时,还未进去,就听得庆叔温柔如水的声音,“夫别怕,噩梦而已。大小姐快过来了。”
绕过屏风时,见得阿娘半躺榻上,庆叔坐榻边的圆墩上,阿娘望庆叔的目光比起以往而言,多了几分依赖。心中忽然有些异样。
阿娘见着,笑容里多了几分喜意,“晚晚,快过来。”
坐榻边,握上阿娘的手。阿娘只道:“瞧瞧,跑得满头大汗的。”
庆叔笑道:“大小姐是心系夫。”
道:“阿娘如今可有好些了?”
阿娘拍着的手,“不过是寻常噩梦而已,无需担心。先前没好好同说话,”阿娘看着,笑:“都说女大十八变,晚晚如今是漂亮得让阿娘险些都不出来了。”
庆叔此时站起来,“夫和大小姐慢慢地说,去看看厨房里的百合羹熬好了没有。”
庆叔离开后,房里就剩下和阿娘两。
阿娘又同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话,不得不说,经过这一年多,阿娘的性情变了不少,可知无论如何变,阿娘疼的心始终如一。
轻轻地拥住阿娘,鼻子不由得有些泛酸,魔门里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阿娘拍着的背,像是小时候那般一不高兴,阿娘就会如此,声音轻柔地哄着。那时,阿爹也,瞧哭了,总是板着脸,“一不高兴就哭!们飞花山庄的女儿哪有这么娇气!”阿娘瞪阿爹一眼,阿爹立马改口,“谁欺负们家女儿了,阿爹去揍他!是不是苏家那小子?”
想起以往,眼泪就像是掉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明明回来时已是想好不能哭的,要高高兴兴地告诉阿娘魔门过得很好,可如今一阿娘身边,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阿娘道:“都是二十二岁的,怎么还哭得跟孩子似的。是不是宇文墨泽欺负了?还是”似是想到什么,阿娘叹了声,“是不是想起顾安了?”
否认。
阿娘道:“顾安那孩子阿娘瞧着是挺好的,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
想起顾安,心里头也不知是何种滋味,酸甜苦辣皆有之。道:“阿娘,们不提他。”
阿娘笑,“傻晚晚,有些不是不提,心里就不会念着。可记得爹临终前对说的话?”提起阿爹,阿娘的神色里有一抹难以掩盖的黯然,她拿起帕子揩走眼角的泪水,“们没有能力报仇,也没有那个本事。宇文墨泽于们一家而言,就好比朝廷里的皇帝。这世间,又有多少真的能去和皇帝较劲?阿娘只要活着。爹和都不愿一辈子活仇恨里,过得好才是爹娘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可是不甘心,就因为他们武功高强权力滔天就能为所欲为么?被打了巴掌还不能还回去么?阿娘认命,不想认命。们一家本是好好的,可如今却再也回不了以前。
想报仇,但却报不了。
这种无奈的心情让憋得难受。
离开飞花山庄的时候,阿娘送到门口边。
阿娘恋恋不舍地看着。
道:“阿娘,总有一日们能一起团聚的。”
庆叔手里挂着披风走了过来,只听他道:“大夫说了出来时不能吹风。”阿娘系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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