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白夷的宫殿内灯火通明。
雲母石制成的长案上摆放着莲花状的白瓷盘,里面盛放着各色瓜果。白夷人平常以素食为多,瓷盆内草莓c覆盆子c桑葚c龙眼c香瓜c橘c柚c凤梨形形色色的果品琳琅满目。
为了照顾远来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猎杀一隻幼鹿。此刻鹿肉已经烤得金黄,在架上用微火慢慢烧炙着。
一名侍女俯在族长耳边说了几句。白夷族长点了点头,然後对客人道:“夫人身体有恙,不能前来向客人们致意。”说着他举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达我们诚挚的歉意,雲氏的朋友和花苗的客人们,请满饮此杯。”
雲苍峰与苏荔含笑举起酒盏,陪主人饮尽。
充满南荒韵味的竽声响起,白夷的乐手吹奏起古老的乐曲,为宾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们没有对女主人的失约表示疑惑,宾主间笑语宴宴,满座尽欢。
看着镜中的影像,祁远青黄的面颊微微抽搐,接着他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快走!快走!”
“现在走得了吗?”程宗扬抛下灵飞镜,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余的话不用讲,要他立刻赶去白夷宫殿,无论如何把雲执事和苏荔族长接回来。”
“让吴战威去花苗人的住处,把她们都领到商铺来,免得大伙分散,被人各个击破。小魏和石刚清点人手,出门的都找回来。”
白夷族的平静使众人都放鬆了警惕,程宗扬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乐。“如果能接回雲老哥,咱们立刻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说苏荔这边有危险,他爱来不来。还有,先不要声张,免得大家惊慌。”
祁远旋风一样奔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人马走动的喧嚷声。
程宗扬呼了口气。他只想着白夷族会屈服,却没想到白夷人已经沦为鬼王峒的奴仆。白夷人本来只想索取金钱,但花苗人贸然抛出他们的目的,使已经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备起来。按照时间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他们提前一日赶到白夷族,不用说,肯定是针对自己这一行。
身边的灵飞镜传来一声尖笑,那声音仿佛锐器划在玻璃上般刺耳,让程宗扬头皮一阵发麻。
地上一颗黝黑的珠子滚动着,蓦然被一隻脚爪抓住。
鬼王峒的使者拳起布满鳞片的趾爪,握住珠体磨擦着。原本昏暗的珠辉渐渐明亮起来,从他趾缝中射出浓绿的光泽。传说中白夷人的夜明珠吗?程宗扬眯起眼睛,望着绿光荧荧的镜面。
樨夫人被鬼武士搂抱着抬到座椅上方,使者长长的脚爪抓住珠子用力磨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炉烟雾浮动,那位白夷族长的妻子目光朦胧,唇角弯翘着,露出梦幻般的笑容。
武士纹着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摆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妇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软绵绵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艳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软得如同一团雪肉。
使者从脑後抓住她的秀髪,樨夫人背对着使者扬起脸,眼圈泛起桃红,那张美艳而端庄的面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来水。她像一隻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两腿间。
“啪!啪!啪!!”
镜中清脆的肉响,让程宗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妇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极,没有丝毫怜惜。樨夫人丰满的臀/肉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乱颤,渐渐的,那隻白嫩的大屁股膨胀起来,臀/後尾椎处生出一丛白绒绒的软毛,随着使者的抽打越来越长,却是一团绒球般的兔尾。
如果说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初是美艳,生出兔尾之後已经堪称妖艳。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动着,垂涎三尺地盯着樨夫人香艳的雪/臀,忽然尖声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